李文军说：“一次两三个款式就好，不要太多。没有竞争者的时候，客有太多选择反而不利于销售。等前面两三个款式卖得差不多了，再上新的。这样每条成本更少，即便是有人仿制，等他们来，你也开始卖新的款式了。还可以童装和女装一起上，扩大目标客的范围。”

服装厂的莫厂长一听是他兴得不行：“李文军同志，你来市里了吗?我早上还给你办公室打电话来着，没人接。你有空过来坐坐吗，把我盖了章的合同顺便拿回去。”

看这里的鞋类比县城齐全得多，李文军索给家里人，每人买了一双。

售货员说：“可不便宜啊。三十多块呢。主要是的确良布的，好多人喜，那个款式又好看。我自己都想要一条，可惜那天我不当班，都被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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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见厂长对李文军礼貌有加，也很惊讶。

李文军笑：“您别忙活了。”

他付钱的时候，旁边来了个女同志问售货员：“前几天你们挂卖的那个连衣裙，怎么买看见再上新货了。”

莫厂长一把捉住李文军的手：“哎呀，李文军同志能来，真是太好了。”

李文军：“嗯，可以拿到隔市的百货公司也去试试。”

莫厂长看他画，嘴里叨叨着：“真不错。就是仿造的人太多，让我们疼。”

李文军在纸上画了一上下两件的和一件连衣裙，再画了两条公主裙。他特地在这一次的裙上，加了比较特别的纽扣和带扣的腰带。

莫厂长这才坐下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知吗，我照着你上次寄来的裙样图了几条裙送到百货公司，很好卖。百货公司的经理一直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再送过去。我打算多几个颜，每个颜的尺码个10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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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说：“嗨，好多人来问过了。是市服装厂的，一个码只了三条，挂来没一个小时就卖完了。我们也了，说过几天就会送过来，你到时候再来看看吧。”

设计费了，却让别人赚钱，有不甘心。

莫厂长很少来迎接客人，除非是市里省里有领导来视察。

李文军远远看到莫厂长跑到厂门来接他，想，看来裙卖得不错。

柜台上买了一双小鞋给。鞋走路比塑料凉鞋要舒服，而且保护脚。

莫厂长猛：“是是是，是这个理。不过童装你也会设计吗？”

李文军正好想找个地方，跟人聊聊，发散发散思维。忙说：“行，我刚好有空，那我过来了。”

莫厂长一拍手：“哎呀，那就太好了，不用一来一回再让我们等了。”

李文军淡定地说：“麻烦您拿铅笔和纸来，我现在就给你画几。我大概记得顾展演同志的设计，可能画得没她那么好，但是你们肯定能用。”

李文军一听，心里一动，忙问：“裙多少钱一条。”

莫厂长轻轻一拍桌：“我正有这个打算。所以问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几个设计稿。我多几个款式一起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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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厂长把李文军引到办公室，叫人泡茶拿果。

李文军买了鞋，找了个电话打给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