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咂嘴：“难。”

他气得差又骂声：你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我说什么合作吗？我现在就是在命令你。

“周主任，您手上的资源，找这东西很容易的。再说，我不是叫你白给我，我照市价跟你买，要供销开发票。”

随便传吧，他不得闹得越大越好。

厚厚一叠，整整50张簇新的大团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需要单车工、收音机和手表的工业券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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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仿造，就能把李文军一脚踢开，什么要钱受那小的气？

他前前后后都算计好了，真是滴不漏。

他忍着气，说：“好，我去想办法，你赶吧。”

结果那个同志说：“上面有两个元件我不认识，不了。”

机会，立刻叫了一个之前过通讯兵的同志来看了看，能不能照这样。

周立国要是个快人，他肯定也一应承下来，毕竟周立国是他第一个客，碑很重要。

周立国立刻回答：“可以先签合同拿钱，只要你保证三天之内来。”

不过他不生气。

周立国听他语气里带着笑，差一骂来：特么的，这三张券的市价也就几块钱，他是为了那几块钱吗？

李文军暗笑：呵呵，你就是这人，还是最典型的最蠢的那。

“什么鼓励？”

李文军挂了电话，转的时候瞥见外面有影一闪而过，心里暗笑。

周立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李文军早防着他，所以才会在合同里写“人为破坏赔偿人民币1000元”这一条。

“一下不好找齐。”

可是他知，现在是自己在求人只能忍着气说：“好。不会改合同，我不是那人。”

他见过的人渣各各样，那么好欺负，岂不是对不起多活的那几十年？

周立国原本是想直接把损坏赔偿那一条删掉的，现在李文军这么说，又让他的算盘落了空。

李文军说：“好，麻烦你叫秘书把合同签好和钱送过来，我后天就把另外四个对讲机给您送过去。秘书同志那里有我上午留下的合同范本。一个字都不能改，不然我不敢合作。”

周立国听了他的话外音，咬着后牙槽，自己放了语气问：“你还有什么条件，尽提。”

可是偏偏周立国要玩那么多心，他不得不给周立国教训。

矿长办公室直接给他打电话，肯定会有人好奇来偷听。

李文军这才说：“我可以三天内好，但是我需要一格外的鼓励。”

李文军在电话那叹气。“哎呀，一下要那么多，有难。”

那个同志：“拆开看了也未必知。而且这两元件特别小，不好拆，怕一拆就坏了，不能用了。”

下午下班之前，文秘就把合同和装着钱的信封送来了。

周立国：“拆开看看不就知了。”

局长得急，周立国没办法，为了不显得太迫切，是等到现在才给李文军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