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何树有些疑惑：“你不是锰茂人吗？”

何树微笑：“我等着看新闻。”

然后何树又一支烟递过去，刀也伸嘴接了，让何树给他燃了。

见何树不说话，他挑着眉说：“当我的朋友，是你的荣幸。”

“嗯，周叔叔，我走了。”

至于刀到底会不会招，何树觉得应该会，因为他从刀上觉到了那一想要解脱的状态。

刚刚的谈话内容，周震声一直在看，似乎刀对何树放下抗拒心理是因为陈河。

何树跟着周震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自己找了纸杯去接了一杯喝了下去。

周震声无奈的摇：“你这小，回去吧，最近我不能去看你小姨了。”

说完这句话，刀直接说了自己的请求：“我死了以后，如果还能留下骨灰，希望你能帮我把骨灰洒到黄河里去。”

刀也很面的一气喝了半瓶，舒服的叹了气：“不有多大本事，都得靠这一来续命啊。”

......

“我答应你，如果能拿到你的骨灰，我会帮你这个忙。”

“你不想听听刀的供吗？”

刀这次一气了半支，整个房间都是烟雾。

只有一解释，那就是他已经为那一天的到来，准备了很久。

何树离开了公司，他知周震声还要去挖刀的供，所以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何树起，走到刀跟前拿了一瓶拧开喂他，因为他看到刀的嘴都裂了。

刀还是笑，却多了一丝真诚，他对着何树又说了一句曾经对陈河说的话。

“如果这次刀全招了，给你记一个大功。”

何树明白了，他死后也不想回锰茂，只想离那片土地越远越好。

从房间走来，何树觉空气清新了不少，但他的咙却开始难受，仿佛他也了几支烟一样，忍不住咳了几声。

何树沉默片刻，回了一句：“我很荣幸。”

“你来就是为了问陈河的事？”

刀神经兮兮的笑着：“我听说，黄海最后会到最北方的大海。”

“我也不问你叫什么名字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我刀的朋友。”

就说文化人都险。”

“老实人不会赖账，我信你。”

周震声已经带着人等在外面了，何树刚刚跟刀的所有谈话，他们已经通过监控听的一清二楚。

“嗯。”何树，问不问都没什么意义，他也不知自己想听什么。

说完，他挥挥手：“走吧，让其他人来吧，想知什么我都会说，不过我不想跟你说。”

这状态，现在回想起来，在陈河事前的那几天，也在陈河的上现过。

周震声边两个何树不认识的人直接推门去了，因为刀刚才表达了愿意合的意愿。

何树笑了笑：“周叔，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现在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周震声很意外何树竟然能跟刀聊这么愉快，之前不他们怎么问，甚至找来了心理师都没有办法撬开刀的嘴。

其实，何树一直不明白陈河是怎么能预料到自己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