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智军离开的时候，眉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周震声却是在办公室里嘿嘿的乐，他不是坑齐智军，而是有些事情，真的就只能让齐智军面比较合适。

他只代了监狱长...”

当分挥发之后，如果没有经过加压平的理，纸张里面的纤维就会保持一堆树枝的状态。

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是有怪气了，摘了帽挠了挠：“你激动什么，我也没说怨你。”

一层一层的将浸后的卫生纸贴在一起，放在光下晒，何树便很快得到了一块的类似纸板的东西。

听小姨说，凶手已经确定是后来去监舍的那个新人，杀人的东西也的确是用卫生纸的之后。

何树照小姨说的方式，自己用卫生纸实验了几次。

周震声把珠瞪得跟一样，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他还有一招，但危险太大了，暂时只能不去提，要不然就算齐智军再耿直，也不会答应。

“当年我替你争取过的啊？你能不知？要不是你这个倔脾气非得撞，还动手，我拦都拦不住你...你说这个话，好像我借着你往上爬一下，你伤不伤我心啊...”

何树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个星期，期间小姨给他打过电话，没有问线索的事，只是关心他的。

“老齐，咱们当年也算是联手，恐怕这一次也要合作一回啊。”

现在就希望何树能真的把线索给扒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卫生纸在制作的过程中经过机加并且压过之后把所有纤维都变成和纸平面平行的直的纤维。

齐智军听明白了：“线索断了，你们就得从监狱长上查，怎么，什么都没查到？”

当纸重新泡之后，里面的纤维都会膨胀，而且会恢复之前的序弯曲状况，这样就会令纸张的厚度增加。

周震声一通拉拉的埋怨，把齐智军都给说傻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齐智军隐隐觉得自己不该听。

周震声顿了顿：“老齐你这样说我就不乐意听了啊，当年那个事能怨我吗？我又没让你闯去揍人。”

齐智军冷笑：“是，联手，你升官，我降级，这回又打算把我到哪去？下营地炮筒？”

他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一脸的激动：“原来齐智军你这些年心里不平呢？你早说啊，我是那贪图权利的人吗？”

齐智军有些疼：“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刚才想说怎么合作来着，继续说吧。”

周震声摇摇：“不是没查到，是查到的太多了，不知哪个才是藏在背后的那条大鱼。”

稍稍理了一下边缘，何树起袖，拿起这块儿纸往手臂上飞快的用力一划，鲜血瞬间就涌了来....

“还用明说吗？你当我听不来吗？”

周震声知又拿住了，于是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拿早就准备好的一些资料跟齐智军谈了一个多小时。

而且纤维之间不再存在之前的有序状况，可能会像一堆树枝一样互相往各个方向叉。这个时候纸张就不再能够保持平整。

这时可弯曲度就会比较低，因此觉会比较脆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