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知渺无话。

“哦，我还记得你跟我们说过，要善良的人，有尊严的人，这与金钱、成就毫无关联，而是要以最朴素的世界观去衡量我们的内心，以求得终生的问心无愧。”

“你说什么？”

何知渺慌神，“若愚也知了？”

陈老师脸上挂不住，气得直哆嗦。

夏秋委屈:“行什么行嘛！你看他刚刚说的话……”

夏秋避而不谈，只是淡淡:“我是不该嘴，但还是不得不说，知渺的伤……是陈若愚舅舅给打的。”

夏秋振振有词，睛却不小心试了，“都说手心手背都是，怎么到您这就变了味呢？知渺年长，这些年吃的苦比你和陈若愚加起来都多，您怎么还能说这样的话呢？”

陈老师，“看到了。”

陈老师摇摇，满目怆然，“我不知，前几天他把吴然的电脑拿回家，对着电脑思前想后愣了好几天。我就趁他不在……开了电脑。”

反倒是陈老师先问，“知渺，我很不懂你。你既然不想让人知这件事，想替吴然保密，又为什

陈老师沉，“我都知了。”

本来不想戳自己父亲的短，但何知渺还是气不过，却被极速从卫生间里走来的夏秋抢了先。

“邮件内容你都看到了？”

“陈老师！这本来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该，也不着，但您就是不把我当半个媳妇看，也到底是我的老师。”

陈老师意会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偏弟弟，一时间有些尴尬，叹了气:“你也是知的，你这个弟弟跟你不一样，你不需要人心，但他从小就是祸。”

“你！你……”陈老师连连摇。

“那也不到你一个小丫来教训我！”

陈老师语气严厉，但是声音倒是平稳下来。夏秋也不依不饶，“陈老师，我原本敬重你对待学生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成绩低来判定学生的前途。”

“我说错了吗？原本我以为您只是觉得陈若愚年纪小，又在自己边长大，有些偏也是正常的。今天可是稀奇了，这世上还有因为自己孩懂事，就索撒手不，有什么事情就让他扛着的！难以后/犯被告上法都要说人家姑娘长得太吗？”

“陈老师，我不是在跟你告状，你要是乐意跟他们家人穿一条也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毫无关联。只是涉及知渺，我就不能不，他这些年为了你们，太苦了。”

一直不想挑明了说的何知渺猛然抬，“你说什么？”

何知渺心一堵，淡淡:“网吧包夜去了吧。”

……他只是来问陈若愚的下落。

他不说是自有苦衷，是无可奈何，他以为何知渺早已经将一切告知夏秋，便开了:“你说的我都知，我不是不心疼知渺，只是若愚那孩冲动盲目，又喜钻角尖，要是让他知他不是……诶，我怕他事啊！”

他讪讪开，“夏秋，行了。”

何知渺原本担心陈老师，平时有怨言也不便多说，到年纪大一些，回家次数少了，就更不提了。

陈老师:“算了，我们别纠缠这件事，你不是国去了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父母知吗？”

陈老师垂目，他自然都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