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接近我究竟是想要得到什么？”

他信个锤！

秦尧：“……”

小卓摇摇：“虚伪！对了，他既然没揍你的话，又对你说了什么？”

秦尧孤一人回到圣女，小卓站在院中，自饮自酌：“我以为你会鼻青脸的回来。”

小卓抿了抿嘴，：“他没撒谎。成佛前，因为那不是燕赤霞的燕赤霞捣，他没机会作。成佛后，我就再也近不得他了。”

“我没有！”

哪怕十方的师父活到现在，难他还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十方？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尧试图解释。

“什么？”

秦尧笑：“我是想要看看佛会不会撒谎，如果他撒谎了的话，那么他说的其他事情也就不用提了。”

秦尧眸转动了一下：“他说没碰过你……”

世间有亿万佛修，真正修成佛陀果位的又有几人？

十方表情一愣。

秦尧手摸心：“摸着良心说也没有。”

秦尧想了想，说：“我不信如来。”

“你挖了。”

迟些。

一时间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我师父是不会同意我娶她的，如果我这么了，他会被气死，死后也要背负无尽骂名。”

他信吗？

“我和小卓虽有一段情缘，但却没有真正过什么。她是一个好姑娘，你不可辜负。”良久后，来到寂静无人的荒野中，十方突然说。

“我没有……”

黑山圣女。

秦尧：“……”

秦尧默默颔首，知她中那不是燕赤霞的燕赤霞，指的是那名燕赤霞的崇拜者，以燕赤霞为名的江湖剑客。

“就送到这里罢。”不知不觉间来到一断崖边,十方倏然止步，郑重说：“虽然现在我说这话有些不合适,但,我还是要说一声,如果你敢像我一样混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而是他真心觉得，十方之所以会这么选择，大抵是因为负如来比负卿要付的代价更大吧？

“你摸着良心说。”

“你很开心吗？”小卓忽的问。

十方与秦尧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走枉死城，谁都没有先开。

“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名分呢？”静寂着走了许久，秦尧忽然问。

小卓甚是无奈，她明明都看到了。

“我又没挖他墙角，他凭什么打我？”

“仅仅是这样吗？”

去西天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儿。

十方：“不然呢？”

秦尧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秦尧：“……”

他其实想问，你师父怎么还活着？但这问题未免有些失礼，涌至嘴边都说不。

这都能看来？

秦尧无奈，只好迈步向前：“圣佛，请。”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久后。

十方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你看小卓的目光，与我当年看她的目光一样。”

毕竟……成佛了来着。

小卓一顿，脸上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在向我求证？你很在乎这个？”

“终究是我负了她，如果将来她有什么难，你可随时去西天找我。”十方说。

淦。

“你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