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琳扶着脑袋，皱眉说：“小，为什么本的痛得厉害？你的药是不是有问题啊！而且本完全不记得昨晚了什么了。”

舒寒：“前辈此言差矣，凡人一生短暂，多则七八十年，少则四五十年。育女，要经过十月怀胎，十多年照养，十多年心，等老了后，还需女赡养十多年。一来一回，便投了大半辈时间和情。白发人送黑发人，岂能不伤心绝。”

舒寒白都快翻天际了。

从林家来后，上官若琳不解：“凡人就是情脆弱，不过死上一女，便要死要活。”

上官若琳听之，久久不语。

接着他担忧看着神态恍惚的秦雪儿，劝：“雪儿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带着他的遗愿好好活下去。”

舒寒着阵纹图，扫了一，看到“绝音断阵”这五个字。

秦雪儿勉挤一丝笑容，给舒寒鞠上一躬。

最终，舒寒无奈：“前辈，您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看着已经成为废墟的客栈，一脸茫然。

翌日，舒寒和上官若琳如期参加了林光文的葬礼。

“其二，寄托情更是笑话。对于修士来说，实力和地位是唯一追求。少有修士会浪费情在嗣上。”

“所以，修士对嗣既无实用需求，又无情需求。而且像元婴期大修士，万年的长寿，只要愿意，完全可以育成千上万女。死上一些，又有何痛心之！我们这些在上的修仙者，对家人都无情，何谈对他人有情？”

舒寒诧异：“何解？”

上官若琳反问：“凡人养育后代是为了什么？”

秦雪儿一素缟，以林家遗孀的份参加了葬礼。

她脸惨白，神恍惚，来到舒寒面前，递上了一张图纸，说：“林家对前辈大恩激不尽，但林家无以为报。这是晚辈家族传下来的一张阵纹图，数代都无人可以炼制成功，晚辈心想或许对前辈有用，就赠与前辈了。”

说到这里，舒寒明显看到上官若琳小拳攥起，脸上都是落寞之。

“前辈，你……”

说着，舒寒走到掌柜前，丢下了一小袋灵石。

你看那客栈老板跪在废墟前嚎哭的样，好意思说不知了什么吗？

上官若琳说：“其一，修士的寿命可随着修为增而延长。比如元婴修士，享万年之寿。一人就可抵上百代传承，自然不会考虑所谓传承问题，他们只会考虑如何增加修为，延长寿命。”

最后她说：“听你这么一说，本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都说仙无情。”

葬礼上，林光文年近七十多的老父母几乎哭到昏厥，听说林光文是林家独。这场面让舒寒忍不住想到自己父母，心中暗叹，若是自己当年死在龙玄门，二老得知，恐怕也得伤心裂。

“其三，修士不存在养老送终问题。凡人老年后，大多生活不能自理。而修士则不然，年岁越大，修为就越发厚。”

舒寒沉思一会，回答：“一是为了家族传承、二是寄托情、三是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