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正事吧。”

凝剑诀和养剑诀他都熟记，三诀，只差兵剑诀。

“不过你小也别想太多，西疆那些大宗，是不会让你有机会修成三诀的。”

“今日局面，何其相似。”

这是剑阁的防护阵法，在护山大阵启动时候，就已经直接开启。

如果料到自己回不来，韩牧野相信，剑阁长老会留下什么。

……

“我没有他那福气。”

画面之中，剑阁长老神情不变，轻声开。

将玉简拿起，在眉心，韩牧野面前浮现白须冉冉的剑阁长老。

收好剩下的灵药，沉片刻，韩牧野走静室，看向通往剑阁二层的楼梯。

“那半卷兵剑诀不知所踪。”

玉简之中，剑阁长老把大势分析很透。

他缓步走上楼梯，到二层时候，稍微停留，便径直上三层。

“知你小会看这玉简，就不知此时我是死是活了。”

放回玉简，韩牧野伸手摊开半卷兵剑诀。

面带微笑，双目慈和。

“之后各大宗针对九玄剑门的压制大减。”

黄老六回来，自己可以去那边要一个。

“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吧？”

黄老六还没回，此时剑阁无人，也不能吞服丹药。

“看到黄老六现在样，我想起当年我自己。”

果然。

“每一个剑阁观剑人，心中都有个天境梦吧？”

画面中的剑阁长老没有那等飞遁万里，一剑横空的霸绝，反而是多了许多絮叨。

“六十年苦修，我凝成了神魂之剑，拥有百息天境之力。”

剑阁长老说过，他回不来，这位置就是韩牧野坐。

这也是剑阁下一任长老的凭信。

良久之后，他低叹一声，将玉简放下，然后伸手拿一枚青铜小剑。

三层，窗大开，光线透亮，淡淡的金光在窗前闪逝。

缓步走到剑阁长老坐的位置，一气后，韩牧野轻轻坐下。

不过兵剑诀已经残缺，那另外一半，照剑阁长老说的，定是在西疆九派的哪一家手里。

“以剑为，化为兵？”

“百年前，两位修养剑诀和凝剑诀的剑阁长老分别陨落。”

目光落在面前长案，韩牧野伸手将剑阁长老待，放剑诀的木匣揭开。

“不得已，剑阁老祖朱慎携半卷兵剑诀下山，一剑斩三位结丹八重，自陨灭。”

韩牧野坐到这，不是为了这个位置。

两份卷轴，一块玉简。

这是剑阁长老给他的，剑阁正式弟的凭证，也是开启剑阁阵法和剑阁之下，往九玄剑封镇的钥匙。

“据说三诀合一，能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让韩牧野心中更多一份无奈。

“从两百年前到一甲前，剑阁之中有三位长老，分别修成养剑诀，凝剑诀和兵剑诀。”

他是想看看，剑阁长老有没有留下什么嘱托和后手。

“养剑诀你要好好修，唯有修成养剑诀，才能在施展神魂御剑之后，以剑骨护，保住命。”

“我修的太迟了，恐怕没什么用。”

“可惜，我这一剑，注定没有机会在想要展现之人面前施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