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夫妻越听越糊涂，韩婷问：“妹你学什么专业的啊？”

两人继续闲逛着，都不忘逞之快。

看他没说两句耳朵又红了，却双故意逗他：“你怎么一单独跟我说话就张啊，对你前女友也这样？”

“打麻将。”

“你还真不知。”褚申平静地补充，“人家当年可不是街巷尾棋牌室那打麻将，世界麻将锦标赛听过吧？五年前那届的个人组冠军，就是她。”

“那行，后面有什么事儿随时跟咱们说。”姚广清看了战友的心急，给老婆递个，“你不说还有事儿回家和我商量嘛，走吧，天儿也不早了！”

或许是第一次见却双这副悲天悯人的神情，旁边三人都有些不解：“714？”

他耍起贫嘴：“只对你这样，行了吧？跟你说话我不得先过过脑啊，满肚心儿，简直是女人中的一颗毒瘤！”

“放心吧！房都过到你们名下了，还能闹什么幺蛾？倒是郭娟那儿不太好善后，我过两天还得亲自上温州去一趟。”

自诩吃过见过的姚广清，珠都快瞪来了：“好家伙，这他妈比抢劫都狠！”

“古汉语。”

却双不甘示弱：“欺骗我情？你也得欺骗得了，就我那些前男友，个个的人，满脑，还不是让我收拾服服帖帖的！”

对方皱眉：“这咱都知啊，你现在不还开着麻将馆儿呢！”

姚广清愣了愣：“那……你以前嘛的？”

之音，却双自然听得明白，她睫盼微抬：“拿到电话只是基本作，首先借款人会授权上传本地通讯录。就算这些通讯录电话伪造的也没关系，因为只要好到位，电信服务商的内鬼能立查一张份证下的所有手机号，半年内的通话记录很容易就被调来。利用这些联系电话，收们可以变着样儿打心理战，方式包括但不仅限于电话辱骂、扰亲朋好友、发下短信和图片。反正只要你不给钱，利贷公司能让你生不如死！”

“借款期限7天或14天，到账的金额是砍息之后的，逾期费每天几十到几百不等，年化利率百分之一千五，行话叫炮。”

见夫妻俩识趣地买单走了，褚申急不可待地将拉过却双的手：“我们，到走走吧。”

褚申适当解释：“她们那行退役叫金盆洗手。”

“什么国家队啊！”却双苦笑起来，“你看着都是拿金牌，乒乓球、那些才是亲生的，他们要夺了冠，立举国沸腾。我们麻将队直接是野生的，比赛前俩月匆忙组队，比完赛就地解散，媒都懒得报你。说起来麻将也是正经的国粹，历史渊源跟围棋不相上下，都说博弈博弈，‘弈’是雅艺术，‘博’却上不了台面，哪怕老娘当年牌桌上翻了八国联军，也没见国家给我们个正儿。得，不提了，反正我早金盆洗手了。”

却双停下脚步，顺势将他环在栏杆：“我是女人中的毒瘤，那你是什么啊？”

“抛开张鹏这早有预谋的不说，借款人认知不到位是负一定责任，但不该承担所有责任。如今各大网站、件的借贷广告铺天盖地，各平台层不穷又良莠不齐，这本就是监层面的毫无作为。控不到位，会反向刺激借贷行业的膨胀，不论借款人于什么目的贷款，都不是利贷无法无天的理由。当然了，现在利贷早就推陈新，如果说以前的路贷只是杀人见血，现在行的‘714’就是敲骨髓。”

哪知对方扬起下，大言不惭：“我前女友们送了我一外号——男人中的一清！”

韩婷言又止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妹，我们那房，你不是说张鹏可能了抵押，这后面……”

“那必须的！”

褚申笑起来：“原来你也是手啊，幸会幸会！”

韩婷闻言发麻，长叹气：“这些借钱的也是作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姚广清看他一：“你懂啊？”

“嗨，都陈芝麻烂谷的事儿了。放心，我这人有原则，既然和你在一起，就绝对不会欺骗你情。”

却双抱拳：“承让承认！”

却双仍旧云淡风轻：“自古赌贷不分家嘛！你又不是不知我以前嘛的，别说这儿内幕，更的我都打过。”

褚申则问了直击心灵的话题：“你怎么这么了解里面的儿？”

“藏不啊！”姚广清冒绿光地打量却双，“好家伙我说们儿怎么什么场面都不怵，敢情早就为国争光过啊，这前程似锦的你怎么不在国家队继续发展？”

“前女友……们？”却双蹙眉试探，“哟，经验还丰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