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臀肉磋磨。周深趴在男人背上,眼中的世界颠倒过来,她看见姐姐们见怪不怪的瞥向她,看见其他客人把烟灰弹在地上,看见胡妈迈着谄媚的碎步把二哥送上楼梯。
最后她看见倒着的门在自己眼前“砰”一声关上,落锁。
周深的腿开始抖,初夜轮奸的痛苦记忆回溯,慑住了她的脑子,被男人粗暴的扔在床板上的瞬间,她浑身一缩,吓得哭了出来。
周深很会隐忍,只咬着下唇闷闷的掉眼泪,手指抓紧了床单,颤颤巍巍的几度抬起来想乖乖脱下衣服,却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男人没工夫管她心思如何,只不耐烦的解开了裤链,破口大骂道:“妈的小婊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老子花钱是来伺候你的?”
周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哭腔,乖巧的回答:“对不起……二哥,是我来伺候您。”
男人敞着半勃的性器舒服的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娇小的女孩埋着头爬过来,那动作不妩媚也不旖旎,像是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刺猬。她爬到男人胯下,狠狠心闭着眼睛俯身,小脸出于惯性一下撞在了鸡巴上。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抓着周深的头发向后扯起来,照着她漂亮的脸就是一巴掌。周深痛哼一声,嘴里还不住的道歉,麻掉的半边脸倒是也很好的麻痹了无谓的自尊,她顺利抛下负担,睁开眼睛凑到男人胯下含住那根把自己害到这一步的东西,舔舐,吮吸,哼哧哼哧的往喉咙深处含。
一点也不像个第一次卖的雏妓。
也许真像男人此刻羞辱的一样,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周深靠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心理,顺利给出了一份令二哥满意的口交,最后他按着她的脑袋,把龟头嵌在喉管里喷出精液。周深乖乖咽下,男人被酒精蒸红了的脸就凑过来,带着刺鼻的气味舔吻她。
视线被男人的口水弄得模糊,周深感觉自己是一块糖,或者一道美食,总之不是人。既然不是人也就不必在意人的尊严了,她张开腿,扶着二哥的性器在自己柔软的下体戳来戳去,蜜穴尚未湿润,两片粉唇紧闭着,她到底不得章法,最后还是男人骂骂咧咧的强行扯开娇嫩的小口,猛插到最深处,周深感觉自己又流血了。
烙铁似的刑具在敏感的肉道里凿着,撕裂的痛感和被这个人强奸那次明明没什么区别,自己的态度却该变了。不能再哭喊叫骂,疼到了极点也只能夹着嗓子发出婉转的呜咽,嘴里喊的不再是“我要报警”,而是“哥哥好厉害!”“好深,要被插坏了……”“太大了,撑满了”一类的淫词浪语。
二哥拽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的唾了一口,笑道:“小婊子,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给你开了苞,你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骚吧!”
周深一边撅着屁股吃鸡巴一边神游,声音像梦话似的飘忽,柔顺答道:“是呀,谢谢二哥。”
是呀,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生活还能变得更悲惨。
操开了周深下面两个穴,都射满了浓稠的精液,男人舒爽的靠在床头拎起刚才带上来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周深失神的喘息着,大腿直打颤,却伶俐的想起小暮姐交代过这是卖烟的好时机,连忙下了床,还站不住,就在地板上爬到了床头柜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崭新的烟,小心翼翼的递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