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老板整理货物的声音,看来是完全不隔音的。
仰躺在床上,周深浑身酸疼,昨天被轮奸过的下体还在刺痛,早上剧烈奔跑后的腿好像拉伤了,尾椎摔了那一下,连着整条脊柱时不时的抽痛。她几乎没有力气反抗,也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几个高大的男孩,只能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用下流的语言侮辱,然后掰开伤口未愈的阴道强插进去。
她疼的颤抖着,浑身直冒冷汗,被男孩掐着脖子轮番操干内射,干涩紧致的穴这一次竟然像是学会了自护,稍稍湿润起来。男孩们挨个射过一遍,开始往她头发上、脸上射精时,周深忽然冷笑了一声。
男孩们有些疑惑,周深知道,她没疯,她是在笑自己。
她明知道妈妈嗑了药什么也记不住,还是想帮她还债;明知道要挨打,还是不允许混混抢走她的钱;明知道会被抓住,还是去打掉了男人摸着女考生脸的手;明知道不会被放过,还是要抡起铁桶砸男人的头……
她好像总是在做徒劳的事,做了多少次也学不会逃避。
有男孩凑过来吻她,周深偏了偏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她明知道自己会更痛,也要他们痛。
男孩惨叫一声,拼命捶打她,周深一直忍到一个拳头照着她的眼睛落下,才松开嘴,往旁边躲开。此时她已经是满嘴的血,脸肿了起来,胜利一般笑着。
真他妈的爽。
男孩捂着差点被撕扯下来的耳朵破口大骂,一巴掌扇得周深连他们在骂什么都听不清了,又接连几脚把周深踹下床,将全身赤裸、遍体鳞伤的女孩扔在地上,狼狈的带着朋友们离开去包扎耳朵。
周深躺在地上喘息着,在挨了巴掌那边耳朵旁打了几个响指,庆幸它还能听见声音。门又响了一声,周深被罩在阴影里,抬眼去看,是文具店的老板。
周深警惕的呲了呲牙,展示嘴里的血迹,像是一只受了伤还在竭力恐吓敌人的小兽。
老板却没有过来对她做什么,只是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然后匆匆扔下一百块钱。
“去医院吧。”
老板含混的说。
周深攥着这张钞票,感觉像是握着一团火,烧得手比被轮奸了的小穴还疼。她好久没有见到红色的纸币了,脑子空白了一会儿,突然耳边响起小时候妈妈一边数钱一边自言自语的话:
“还是干这行来钱快呀——”
周深忍着良心的烧灼,把钱揣了起来,往家里走。一边走,穴里的精液一边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周深摸着兜里纸币的触感心想,好像也不比被装在垃圾桶里滚来滚去时难熬。
回到家,屋里又是一片狼藉。
这两天发生的事已经太多了。周深崩溃的摔上门,暴躁的喊着妈妈,没有回应。她发现不对,屋里的凌乱好像不是妈妈弄的,妈妈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把桌子都砸碎。在桌子的碎片上,周深捡起一条白色长裙,看见了上面红油漆写的字:
想明白了,来火花发廊。
这是妈妈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也是唯一一条不艳俗的。
那帮追债的人来家里了。妈妈呢?
周深第一反应就是跑到厨房翻找她藏钱的柜子。如果妈妈是自己走的,一定会偷走这里的钱。
可是钱还在。
周深双手颤抖起来,钱匣子摔在地上。
一张纸条飘落,周深捡了起来。
“深,妈可好,你上大成市,找你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