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死娘们回来了。正好让她看看这小丫头是怎么被开苞的！”

周深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胡乱骂着，被男人抱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往门口走，羞耻的拼命扭动。妈妈催命似的敲门声随着男人开门的动作戛然而止，周深大开着双腿对着门口，与妈妈四目相对。

周深一瞬间不挣扎了，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在哪里都好。

妈妈立刻进屋关上了门。

周深不知道妈妈会做什么，甚至她以为，妈妈会直接不进屋就跑掉，根本不管她。

周深不知道自己与妈妈的关系该算好还是算坏。小时候她不懂妈妈的工作是做什么，只知道总会挨同学邻居骂，长大后懂了，妈妈就开始吸毒，吸的不成人形，也没人愿意碰了，赚不到钱，又不能不吸，久而久之就欠下不可理喻的一大笔债。

周深不知道借高利贷给妈妈的就是当时骗她染上毒瘾的那群人，他们以毒养债，以债养毒，已成体系。她只以为，妈妈是真的借了人家的钱不还，害得她们家不得安宁，又时常犯病，毒品的劲头上来了，有时会哭着喊着砸东西，有时会对周深连打带骂。周深没法不怨恨妈妈，可小时候短暂的温柔慈爱又让她无法抛下。周深对现在身体几近颓败，精神总不清醒的妈妈又爱又恨，没法确定妈妈会怎么做。

她大概很高兴我替她承受这一切吧。

周深冷漠的想。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但是妈妈这样说。

妈妈尖叫着扑上来抓挠几个男人，可她的确如男人之前说的，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力气说不定还比不上周深。男人一把掀开，她就倒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臭婊子，你不想让闺女继承你的职业吗？来检查检查这丫头有没有你骚啊！给她破了处，我抹你个零头，怎么样？”

妈妈原本挣扎着还要过来拉扯男人，听到他说抹掉零头，却一下愣住了。她欠的钱是个天文数字，即使零头也不是小数目。

周深看在眼里，最后的希望也熄灭了，她眨了眨眼，掉下蓄积的泪，痛哼着被男人强行插进了未经人事的肉穴里。

撕裂的痛感从腿间直直刺向天灵盖，周深小腹和腿根抽搐着，动听的嗓音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变得沙哑。男人粗暴的抽插和抚摸像是在周深的身体和自尊上同时千刀万剐，她不管不顾的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往男人身上砸，男人吃痛，就去掐她的奶子，到最后还是周深讨不着好，落了一身淤青。

轮番的奸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周深感觉自己已经被拆碎成无数块，机械的被进入和摩擦。妈妈一直跪在旁边拉着男人们的裤脚哀求他们停下，然后被不耐烦的男人踢到旁边。

在周深体内发泄够了的男人就去抽着烟质问妈妈打算什么时候还钱，妈妈嘴里是说了无数次的道歉和乞求，甚至有时说梦话都是那几句——对不起，求求你，再等等。

周深像个掉进泥潭的破布娃娃，满身黏腻污浊，被扔在地上。她腿间流出混合了血液的浓精，脸上满是泪痕，身上新伤旧伤难以辨认，触目惊心。

男人把烟头按在妈妈胳膊上，在不似人声的哀嚎中警告她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然后结伴离开。

妈妈捂着烟头的烫伤爬过来抱着周深哭，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妈妈对不起你之类的话。周深毫无反应，像个失去了生命的玩偶。

许久，久到妈妈已经哭不出声音，久到腿间的精液已经微微干涸，周深终于动了动，她开口，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