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殿下，你是征战南疆的威远大将军吗？”

巡视城内的情况后，李其琒回到府衙，聚集在厅前议事，“我立刻上报朝廷衢州的疫情，首先要稳住民心，我会请旨周边的府县开仓赈济衢州百姓。陆瞻，你有地方官的经验，你负责和周边府县接洽运粮事宜；张太医，瘟疫传染，在没有找到病因彻底治之前，设立病迁坊隔离病患，这很可能会引起百姓中的抵情绪，偕，你熟悉衢州的情势，让张太医合你，决定设立隔离区的地。还有，衢州仅剩的存粮全供应病迁坊，病患暂时有了饭吃，他们总不会沿街乞，逃离家乡。”

陆霁看着厨房中烟雾缭绕里继续忙活的师傅们和各材，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案板师傅熟练地切着菜，笑呵呵地答，“小公，苏大人早就亲自叮嘱过了。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鸭便宜的很。”见她疑惑，解释“衢州城内瘟疫横行，人没粮吃，更顾不得上养养鸭了。你有所不知，我们衢州城内以及附近村落不少人专事养，此次瘟疫爆发，他们为了举家离开，卖掉所有家禽。这活的还贵，死掉的鸭便宜的很，不少百姓都吃的上，这在太平日月里我都没见过……”

李其琒半蹲下，“你知我？”一路的所见所闻让他对刘大人心存敬意，遗孤小唯年幼柔弱，更是让他生同情之心。

衢州城的一切如此棘手，他的满疲惫和焦虑，陆霁看在里，她心疼又担心。两人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其琒打破沉默起走向她，“你还要和我生气吗？”

此等闻所未闻的廷秘闻，令陆霁惊诧地睁大双，她听师父说过，祖太李元灏因奉天门之变忤逆被溍王爷斩落下。

陆霁低不语，他靠近，定望着她，“你想知的，我都告诉你。”微不可闻的叹息，“我拿你真是一办法都没有。”

李其琒郑重其事，“你的父亲，也是位大英雄。”

陆霁留在府衙里，施各小诡计、障法都敌不过忠于职守的卫征跟着她寸步不离。她终于投降，百无聊赖的走走逛逛，循着香味找到厨房。昭王是衢州城难得莅临的贵宾，府衙上下一人等小心伺候着，于是当她踏后厨，便见灶台中蒸着鸭，案板上躺着，丰盛的材，让她不自在起来。

“是，父亲曾告诉我，镇守南疆的威远将军足智多谋、民如，是位大英雄。”

“后来发生了众所周知的奉天门之变，鉴闻大师自责因儿女私情未能好好保护元灏皇叔，所以行刺父皇。后来他被捉拿归案，是姑母以命相父皇才保护了他。后来，鉴闻大师看破俗世，遁空门，成为如今一代佛学僧。大师重情重义，绝不可能伤害他人的事。待衢州瘟疫一事了结，我带你去海慧寺亲问他，

他徐徐来，“鉴闻大师曾是元灏皇叔的贴侍卫，后来几番纠葛与长公主相，不为皇室所容，一直放在外。”

“师傅，衢州接连遭遇饥荒、瘟疫，昭王虽贵为皇，但他恤臣民，饮起居，一切用度，朴素就好。今天的饭菜太过奢靡浪费了。”

众人领命，调度手中仅有的资源让李其琒绞尽脑、心俱疲，他在桌案上奋笔疾书，待他腕酸胀，抬，只见陆霁扶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