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在监狱所，芒在指挥所……”顾慎神灼，：“这两卷没有拓本可以观么？”

“顾长志的呼法是这么好拓印的么？这么多年，可只了一位‘天瞳’！”崔忠诚摇了摇，“如果你想要其他的呼法，我可以想想办法，但这两卷不在大都，想看的话，需要你自己提申请，议会默认同意的前置条件是申请者至少备海六层的实力。”

这小，到这个关还藏着掖着呢？

顾慎怔住了。

顾慎微微俯低，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在这座青铜供台的红银罩内，躺着一枚纤细的指针。

“觉我有亏啊……呼法换一个来路不明的指针，要不你再给我补偿一件封印吧。”顾慎转过，挲下：“我就要那件银小背心。”

惊蛰是四季更迭的开始，也是呼法门的开始。

“你是说，顾长志留下的呼法……不止一卷？”

“这是……？”他指了指红银罩。

“海六层？”顾慎苦笑一声，：“要求这么？”

“想得，拿了这枚指针赶吧。”崔忠诚当机立断，直接拍板。

“惊蛰，谷雨，芒。”崔忠诚：“这三卷，是顾长志沉眠之前，公开留给东洲议会年轻人的指引法门，分别留在了裁决所，监狱所，指挥所，三卷呼法的意境不同，观看顺序没有先后影响，这三卷合在一起……便是赫赫有名的‘之呼’。”

神，耐心解释：“越是好的呼法，越是无法复刻，只有观看原本，完成解梦，才能悟意境……有些呼法被拓刻在纸张上，有些被烙印封印里。据我了解，在裁决所里将惊蛰修行到大成的神系超凡，继续修行第二卷呼法，往往是选择观顾长志留下的谷雨卷。”

他用特质镊，取这枚指针，然后放红银镀层的薄薄袋中。

顾慎一下就想到了周也新的那块破碎怀表。

“好了……昨晚江滩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了。”

顾慎连忙打了个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凝固时间？”

崔忠诚：“？？？”

他缓缓停在最偏僻的一座供台上。

崔忠诚没说什么，既然顾慎不说，他也懒得多问了。

“有意思……”顾慎笑了笑：“呼法我不要了。这枚指针给我吧。”

“嗯……只有局，是与指针贴合的，非常小，非常小的局。完全可以忽略的那。”崔忠诚伸两手指，轻轻挲，“所以它的评级只有e，一件游离在评级系边缘，不算封印的封印。”

“还是那句话，贪多嚼不烂。在惊蛰呼法修行到大成之前，接另外两卷，未必是好事。”崔忠诚淡淡：“之呼，寻常人能参悟一卷，已经是天大的幸事。所以议会定下的这个规矩，海六层以下实力的超凡者，不得申请接第二卷，这既算是限制，也算是保护。”

顾慎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惊蛰梦境中看到的画面，只是一个残留的神片段。

“一枚来路不明的时钟指针。”崔忠诚：“正如你所见，帜大厦的地底七层，是赵氏专门用来盛放低阶封印的典藏馆，许多无法追溯的，也无法辨认的封印，都在这里被统一收纳理……我印象中，这枚指针被送来很多年了，因为太久远的缘故，已经不再有主动能力，但凝聚着很的超凡源质，碰到这枚指针的件，无论是人的肌肤，亦或是品，时间都会被凝固。”

“你……确定？”崔忠诚皱起眉。

“咦……”

“等一等……谷雨卷？”

“也是……”顾慎无奈。

“啊哈……”

崔忠诚忽然：“你参悟惊蛰用了多久？”

片刻功夫，顾慎又在青铜供台四周转了一圈。

这贴上就是猴的小，可不像是会亏本买卖的人。

完成易后，崔忠诚松了气，只是神情明显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