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皱起眉。

顾慎没有接话。

胡大年凝重：“这一周……荔浦街，江滩一带的偏僻角落，现了好几位死者，都是成年男，而且均死于净利落的锐割，没有丝毫反抗痕迹，伤查验了超凡气息……结合【肃目石雕】的现，我们有理由相信，就在附近，游着一位丧心病狂的失控者。”

备少了许多。

这起事件，看来完全在掌握之中。

明明备着足够的力量，却没有第一时间动。

“目前为止，间接接肃目石雕的有二十四人，这个数字还在上涨，都在海的监察之中。”胡大年平静：“这些人你不用费心……有人会负责医治他们，就算你没有治好江晚，我们也会手。”

“不……我只是个线人而已，哪有那么大的本领。”

这是崔忠诚抛给自己的又一次考？

有人带着这件封印在这里滞留……江晚很不幸地与之产生了接，于是被夺走了睡眠。

自己的档案目前是保密状态。

“崔先生让我带一句话，这起超凡事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封印在哪？”顾慎：“我去把它解决掉。”

从火灾案开始，他就看到了所谓的大人们，屋建瓴的布局手法。

胡大年从怀里摸一张照片，借着挪座位的姿势离顾慎近了一些，他把照片在吧台光桌面，顾慎顺势接过，照片上是一枚刻画狰狞恶鬼的石雕像，只不过对照是成年男的拳，这枚石雕并不大，只有半个拳左右。

与自己在江晚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顾慎注意到连帽衫大叔的手腕之，了一分漆黑的纹，默默记下这个细节：“江晚是你送到我这的？”

“虽然事态仍在掌控中……但是封印的主人还没有找到，海的数据库中没有此人信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测。”胡大年望向顾慎，认真：“这就是我在这等你的原因，不仅仅是告知‘肃目石雕’的存在——”

这个线人想必也不知自己是谁……他收下照片，问：“肃目石雕会侵蚀所有接者的梦境，直至神崩溃……这是一起超凡事件，有多少人被染了？”

“这件封印曾经在大都区被议会保，但几年前发生了一场偷窃案，于是就此丢失，没有下落。”胡大年悠悠：“档案中是这么记录的，【肃目石雕】一旦与人接，便会不遗余力地夺取睡眠，直至接者神崩溃。”

“肃目石雕，序列号未定，初步认定是d级风险封印。”

胡大年摇，遗憾：“这一切都是小崔先生的布置，其实早就旁敲侧击地给了她提示，让她去找你，可惜这女人有些愚笨了……白白捱了几天苦。”

自己的侧写，看到了一角真相。

“这只是表象……”顾慎低声：“夺走睡眠的实际原因，这因为它对接者产生了一神侵蚀。”

顾慎没说什么。

明明掌控着一切。

明明可以减少苦难……

普通人在超凡者的中，仿佛就如同草芥一般……他不喜这行为，也不喜这态度。

“不错。”胡大年讶异地望着顾慎，笑了，“你还聪明……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得到崔先生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