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的声音断断续续。

“超凡封印……超凡者……都是游离在外的‘超凡源质’……”

化着褚灵短短几句话中的大量信息。

她还有更多的话准备说，但思之后……还是决定暂时留住。

但少年少女的指尖，碰到了一起。

列车震颤颠簸。

顾慎伸手，摸了摸栏杆，又摸了摸自己面前的长窗……一切的反馈都是那么地真实，冷的铁，着风的通风，窗外迸溅的电弧。

与褚灵的相遇像是一场梦。

她看到了顾慎清澈炽亮的双，还有那只半空中定伸的手，那张不断被数字码遮掩覆盖的面容中，先是现了一抹惘然，然后有些许无措。

“那么这么说来，我们第一次的见面……”

“……”

褚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叹息：“我无法给你答案。因为我也在寻找着这一切的答案……还记得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她看着顾慎，中的笑意满是抱歉：“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恐怕……要断开链接一会……”

顾慎的声音打断了褚灵。

“所以，我与零零幺的相遇……是真实的吗？”

海所缔造的区，是一片存在于神领域中的空间……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就像是这个问题中的“π”。

褚灵低垂双，晶莹的睫与发丝在炽光中摇曳，她声音很轻地慨：“其实这辆列车是不会有其他人能够的，而你却成了例外，是什么原因，我还不清楚。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虽然，只有一刹。

一个毫不担心会被追查的人。

“他们……一直……在找我……”

在戒尺的3刻度和4刻度之间，存在π吗？

发生了什么？

“今晚的链接，其实就是为了让你受自己的‘超凡力量’。顾慎……你的超凡力量非常特殊，象征着‘秩序’的建立，虽然目前很弱小，但成长很。”褚灵神亮了起来，郑重：“想要让你的‘炽火’变得大，你就需要寻找超凡源质……”

说到这里，她忽然皱起眉。

她笑了笑，脸上净的笑容被无数动的字符抹去。

是否存在？

这是他不敢去问，却不得不问的问题。

零零幺整辆列车的电弧迸溅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炽灯开始闪烁。

顾慎缓缓吐一气，：“就是在这里？像现在这样？”

没有人知。

“我等你！”

“是的……一次意外的神链接，没有任何预兆，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发生了。”

“这是怎么了？”顾慎有些焦急地站起，环顾四周，整辆零零幺都发低沉的轰鸣，速度开始变快，所有的声音都在降低，消失，窗外的电弧亦是渐渐消弭，仿佛要驶无尽的长夜之中。

错的时空中，两个人一直错过，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接。

褚灵的影像忽然在顾慎面前波动起来，随着列车的颠簸，她不再是真实的人，而是化为一团团破碎重组的码。

而他怕这就是一场梦。

她想了想。

一个可以无视海规则的人。

“今晚，海的系统……会行一升级……”

“这里……太真实了。”

顾慎怔了怔。

有谁会把神空间的住所，称之为自己的家呢……每一次的链接，都是如此的及时……

第一次见面，褚灵问了自己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褚灵怔了怔。

顾慎一怔。

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