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惊惶也不是没有，只能说幸好有系统和俩小伙伴在，她才不至于发慌。

“竟是这般？！”言学政唬了一，“这情况可曾上报？！”

言学政疼了：“怕是这次院试要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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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哥儿！屿哥儿！晟哥儿那里什么情况啊！”盛苑找了一圈儿，没找到脚凳，唯一的那张床她还拉不动；又听着安屿呼唤卢晟的声调儿都开叉了，登时急得又蹦又，忙不迭扯着嗓跟着“晟哥儿”“晟哥儿”的喊了起来。

刚凑近门前，就见到俩颗圆乎乎的脑袋贴着门窗朝他招手。

陈大人也想哭：“希望院试时还能有考生有资格参加吧！”

言学政也是一脸严肃：“学生们的家里怕是也要自检自查，怕是顺天府和巡城司都要忙起来了。”

有些烦躁的他，拍拍被锁着的门，大声喊着卢晟：“晟哥儿！晟哥儿！你怎么了？说句话啊！”

他嚷嚷了一通，脸上的还没下去，发竟然也起来了。

……

“哟嗬！”官差吓了一！

大楚科考选才第一关就是仪容要好，不是说不能有痦、麻，可是也不能都是坑印。

不同考场！

“这样厉害？莫不是第一次痘没有成？”言学政叹息一声，又，“他许是个例。”

陈大人连忙：“这等要事吾怎敢瞒报！”

陈大人听得牙发酸，还要勉宽心：“还好！还好！主要是差役们忙些；就是考生这里……听给第五名考生看过的大夫说，很可能这次要留印记了。”

“不清楚啊！”盛苑看着狭窄的小屋，踮着脚往外瞧，“好像有人喊了句‘痘了’，然后没过多久咱们就被赶羊似的赶到这里来了。”

再次没听到回答，安屿这次慌了，隔间儿的门让他拍得晃起来：“晟哥儿！晟哥儿！回句话啊！哥们儿！你可别吓唬咱！”

照太医的建议，是要将所有考生都关在别苑留看！这里面涉及的就更多了！”

陈大人不由苦笑：“若是这样就好了，那学的二十多个亲族，约有过半的人重又痘，看样怕是大多要影响容貌了。”

“苑儿，这是怎么个情况啊！”安屿都傻了，隔着窗跟盛苑招手。

“晟哥儿，你还好吧？！”安屿觉脸上有些，边挠边喊着说，“咱们应该没事儿啊！我记得咱们仨都过痘的！我跟你说，有些人家真不像话，朝廷有专门设置痘所，还有好多人不给孩，现在好了，闹得人心惶惶！咱们没事儿的都给关在这儿不去了！忒可恶！等我当了官，一定要纠正他们这等不负责的行为！”

盛苑一开始没听到卢晟回答就有些担忧，使劲儿抠着门窗上的格往上爬，想要透过隙看看情况；虽说卢晟在安屿房间的另一边儿，她就是看清楚了也没用。

他们仨不过是来看看成绩，怎么就给扣下了呢！

“你们喊什么呢！”外面把守的官差听到动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