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武呆在了原地。

就连他已经作古的师父，为儒正统传人，天阶巅峰实力的大儒孔乙己，都未能接！

顾炎武一改之前的傲然，变得有些拘谨，再也不敢小觑楚灵儿。

低一看，只有七个大字！

仅凭这一儒意，顾炎武就知自己压不是对手。

受到内那郁的浩然正气，顾炎武肃然起敬，老泪纵横的对着楚灵儿拱手一拜！

脑海中的老者，缓缓睁开了睛，左手微抬，浩瀚的儒意朝着顾炎武涌来！

随着楚灵儿收笔，那儒意变得更加庞大了。

看着前的小萝莉，顾炎武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满脑都是那充满儒意的老者。

这…到底是何人？

吓得他赶收起纸张，不敢再看！

这…这是一个八岁孩童能写来的东西吗？

这一幕也看的楚灵儿好奇不已。

这威势…比他见过的任何儒家祖师都要！

忽然，脑海里便响起了一声惊雷！

心顿时压制不住，一老血了来！

顾炎武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儒意啊！

“老先生，你怎么了？”

只有参破儒学真意，并将儒修炼至天阶以上的荒阶者，才有可能拥有一丝儒意。

顾不得查看伤势，双目一转。

待看清那让他受伤的来源时，顾炎武双目充满了骇然，不敢置信的低吼。

仅仅七个字，便让顾炎武觉得，这比他儒家所传的浩然正气大典，还要更加符合儒所学！

刚说话，却发现自己举手投足间，竟也带上了一丝儒意。

顾炎武倒一凉气。

而且让他更惊讶的是，他竟突破地阶后期，成功迈了天阶修为！

这一刻，顾炎武只觉得好似天崩地裂，整个背后瞬间被冷汗浸透。

就在这时，楚灵儿将笔一放，颇为满意的了墨。

看着纸张上散发着那几乎凝为实质的浩然正气，顾炎武如何不知这是什么！

若不得见，恐怕…他将抱憾终生啊！

嘶…

“公…公主殿下，臣…臣能看看您所写的东西吗？”

接着，一位手握书卷，纶巾，浑上下充满儒意以及浩然正气的老者虚影，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顾炎武之所以知儒意，还是在继承儒家宝典…《浩然正气大典》时，从其中受到了一丝儒意。

“谢公主赏赐机缘，老臣激不已！”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被浩然正气给伤了？”

顾炎武着气，后怕不已的拍了拍脯。

下，他已经顾不得赌注了，他只想看看，对方到底写了什么，才能诞生如此烈的儒意！

“噗…”

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别说是他了。

“没想到公主的书法造诣竟到了如此程度，那令尊的造诣，该何等之！”

“朝闻，夕死可矣？”

没想到…只因为永乐公主的一幅字，他居然在几个呼间就打破垒，成为天阶者！

“这…竟是儒意！”

字不似行书草书那般缭飘逸，倒像极了君一般，端端正正！

看着楚灵儿那快的样，他不禁怀疑。

“呀！爹爹说的没错，果然熟能生巧，现在灵儿写的字好看多了！”

着那骇人的恐怖之，顾炎武捂住，自撑起，再度看向楚灵儿面前的纸张。

楚灵儿笑着了，颇为大方将自己书写的纸张递了过去。

要知，地阶与天阶可是分岭，而他的资质此生都不可能突破天阶。

平静良久，顾炎武才缓过神来。

此刻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顾炎武神情肃穆，宛若朝圣一般，郑重其事的伸那颤抖的双手，小心接过。

顾炎武看着楚灵儿的字，喃喃自语反复念了几遍。

朝他扑来。

“朝闻，夕死可矣！”

“老臣这萤火竟妄图与皓月争辉，实在是不自量力！”

顾炎武踉跄后退好几步，才勉稳住形。

那伟岸大的影，顾炎武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但不知为何内心竟想要跪拜。

学业，达者为先！

但与前那白纸上散发的儒意一比，简直就是皓月与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