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佳艺的礼貌疏离，裴繁决定主动开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但是你没有这样，反而呆在小作坊里或者在家里自主研发证明，证明你并不是想大众人云亦云喜的香，而是想小众的、专属于自己研发、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

“我打算创建一个新公司，里面投资涉及到多个新兴板块，其中就有小众香这个项目。”

她犹豫了一下，随后认真回复着裴繁：“但是市场上这香不受人待见，是属于失败的香。怎么会有客人愿意别人闻到自己的苦涩酸楚的味呢？”

她内心藏着一凶猛的野兽，如果发现栗妙和郝简分手了，野兽会毫不犹豫的窜上去。

“对于我为什么会知……”裴繁故意拉长声线，卖了陈佳艺一个关。

更何况…我们还是隐藏的情敌，只是你不知罢了。

陈佳艺惊讶裴繁会主动同她搭话，还是自己兴趣的领域。

裴繁像看合作伙伴一样的目光审视着陈佳艺：“你有兴趣吗？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合作。”

“如果一味着跟随大众的脚步，而呼市小众团的需求，从某意义上看，也算是一本末倒置。”

“陈叔叔说，你毕业的专业和现在的时候非常不对，所以他很抵你的工作。”

“不过你应该偷偷背着父母在国外修了有关香的双学位，所以你才会这么有底气的自主研发。”

裴繁见煮茶的小壶见底了，她从旁边的过滤舀了一勺，边加边说。

陈佳艺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底细全被前的女孩给看破了。

为什么要开导我，指明我前的方向，我们非亲非故，你其实没必要这么。

不误，只是今天的时间有限，她必须抓时间开展自己的下一步动作，不然把时间全浪费在了隐藏支线上，那可就是赔本的买卖了。

“你到底…想嘛？”陈佳艺问了心中最想知的一个问题。

她佯装不懂，不经意间开赞扬：“这个房间的味好闻，前调清香醇厚偏木质香，后调回味苦涩令人反思。有像恋时期的味，刚开始觉得甜，后面就有苦说不了。”

“以你的学历，投简历去那些知名香制造的大公司，应该不难。”

栗妙懂她的犹豫挣扎，懂她的纠结于市场和自己理想主义的现实漩涡，懂她所想、思她所思。

“这些不是一目了然吗？看都看的来。”

“大众随，小众随自己喜。”

“你是怎么知的？是爸妈告诉你的？”

此话一，陈佳艺就立到后悔。这件事情连爸妈都悟不到，更别提指栗妙来跟她说这些了。

她有些呆愣在原地，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心思解剖的如此清晰明了，就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明白她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意义。

“大的制香公司是批量生产同一香，而你的想法，应该是想设计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款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