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唱曲评审又连忙歉，：“我只是听到这完全没有一句在调上，没忍住……”

“啊？”柳小鱼立又扁住嘴，“真不能给我个机会留下吗？不会的我可以学……”

“没事，就算你忍住我也忍不住。”主评舞师叹气，“小姑娘，你真不适合这里，抓回去找个事儿吧。”

然后呆立在原地。

那主评的舞师一扭，带着痛惜的表情叫，“护院，把她赶去吧。”

“也可以。”柳小鱼又轻轻。

“住！”那唱曲评审立顿喝一声。

接着，就见她双手十指叉，倒转过来，然后摆动，左一下，扭扭；右一下，扭扭。

“是啊，这小姑娘如果能登台，估计会很招观众喜的。”崔事凭借着多年的追星经验，也给了准判断。

“那怎么办啊……”柳小鱼一扁嘴，泫然泣的样。

主评舞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姑娘，虽然我很喜，但是我们这毕竟是在选舞姬……你这实在过不去啊。”

“我叫柳小鱼……”

这小姑娘着一袭彩裙裳，看上去十分绚烂。肤雪白，如同羊脂白玉。轻挽发髻，发丝略有凌，秀眉大，一双眨动间满是懵懂。

旁边的另一位唱曲的评审此时便开，“那你来，跟我学着唱这句，烛影摇红、焰透纱窗、雨后生寒——”

“可惜啊。”他摇：“她但凡唱歌舞能像个正常人，估计都有机会被选中。”

这边看闹的林北也是一阵慨叹。

她讲话也是怯生生的，似乎有些害怕，让人不由得升起几分怜惜。

“我……我不太会……”柳小鱼又眨眨大睛。

“唔……”小姑娘立不敢再唱完。

“好啦，完就赶开始吧。”另一位评审也鼓励。

神似乎有些呆，但气质中又有一挡不住的灵气。此时天已经渐晚，周遭暗沉，随着她一现，似乎光都明媚了起来。

“舞蹈功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要不……我听你声音也蛮好听，不如去试试唱歌，你选歌姬吧？”主评舞师居然还给她建议。

那边小姑娘一边哭一边被几个护院推搡了去。

“好……”柳小鱼轻轻。

“没关系，就把你学过的舞步一遍就好。”评审柔声。

评审锐评了一番舞姿，居然抹着泪离开了。前者刚刚下场，一抹亮的彩就闯视线。

“……”沉默。

楚梁看着沉浸式观看选秀现场的两人，抬看了看天，轻声说了一句：“是只有我关心妖怪什么时候来吗？”

“嗯……”小姑娘听了一遍，然后张开唱：“烛影、摇红焰透纱、窗雨后、生——”

那主评的女大概四五十岁年纪，是南关城的权威舞师，当年也曾去南音坊修习过的。她本来面沉、语气严厉，见了这柳小鱼也下意识温柔了几分，“小姑娘，你会什么舞？”

柳小鱼怔了怔，答：“我已经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