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余清早知反噬会有什么效果，白圣母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他哪用得着废这么大力气地毯式排查，直接让大离的人，找个满疮疤的人就行了。

“我想看看他的神魂，却不让他死，福伯能到么？”

所以余清也清楚白圣母的心态，只要不暴他最心的秘密，其他的折磨、拷问、死亡，统统都是洒洒。

转瞬之间，白圣母闷哼一声，神魂重新归位，他的瞳孔有些涣散，显然这一下不太好受。

照老羊给的资料，余清一个接一个的暴验证。

“不可能错的，我十成十确定，他就是白圣母。”

跟老羊说的一样，现有记载的所有夺舍方式，都不可能是白圣母夺舍的

不是神魂夺舍。

白圣母一言不发，中的惊恐也消失，他只是平静的看着余清。

而这情况，余清也本不可能凭空追查到白圣母的来历底细。

死了也只是重新开始而已。

看白圣母，哪怕现在是个弱，依然韧极，余清便放心折腾了。

“我想问你个事，你要是回答了，我给你个痛快，或者你给表演个自毙也行。

“尽试试，死就死了。”

除了白圣母，不可能有第二个人遭到了饿鬼香火之力的反噬。

那人形虚影，如同白圣母一样，已经不成人形，表遍布疮疤。

不是神念夺舍。

只要成功一次，哪怕没有永绝后患，那么下一次白圣母再降世，他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再次死白圣母。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坦然赴死，重新来过，然后便是不复仇成功就永无休止的报复，例如一个女武神死个几十次，雨而已。

不是印记夺舍。

更别说貌特征之类的，有些甚至还有简略的画像。

霎时之间，便见白圣母的脑后，一个人形虚影被行击。

都没说，全都给他找到了，照他的要求，要多详细有多详细，甚至对方几岁偷邻居家的，几岁偷看寡妇洗澡之类的消息，打听到的一切，统统都记录了下来。

余清这一次追杀白圣母的目的，也从来没想着一劳永逸，他知，那本不可能，太不现实了。

余清确认完资料，前这个阿晓还是不死心，还在继续演。

你们这白圣母，到底是每一代都是一个人呢，还是每一代都是新选来的？”

“无须客气，尽吩咐。”

“福伯，我实力有限，现在要一些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几个时辰之后，白圣母已经不停的翻白，神思涣散，看起来就剩一气了。

“这不太好把握，我手他可能会暴毙。”

他只想尝试来，怎么激发自己的能力，能杀他这一世。

他本不怕死，更不怕折磨。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福伯，此刻都有些震惊。

……

而很显然，前这个至少四尺八寸的家伙，本不是记录里的阿晓，真正的阿晓，绝无可能在逃荒这半年时间，个猛蹿了六寸。

他最初的来历和底细，跟如今的白圣母，是完全断层的，没有一丝线索的联系，绝无可能追查到。

在余清的理解里，白圣母无脚，是直接降临的，他跟第四天灾直接降临在人上，还是像的。

“你说，他就是白圣母？”

福伯走上前，一手在白圣母的额上，掌心骤然涌一力量。

你见过哪个第四天灾的成员害怕人死亡？

余清也没打算拷问，他知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可当余清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便明白，他彻底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