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用来吓吓人，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老羊看了一地上的黑石，忍不住笑了声。

余清不太明白，一旁的老羊也有些诧异。

“理掉吧。”

他给余清稍稍一提，余清便明白了过来，跟着笑了猪叫。

似乎这样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一层薄薄的血气和黑气，从那厚厚的落叶层里浮现，而后逸散到整个槐树林，被那些槐树收掉。

来的快，去的也快。

想要彻底铲除他们的人，不要太多了。

几个呼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众人还惊疑不定的时候，老羊已经迈着步伐，走向了土窑。

“七楼的驻地在哪？”

那黑山羊濒死之时，明明很是恐惧，似乎很想什么，可是它的，却一直僵着，本无法动弹分毫，最后引颈就戮，彻底咽气了，它的神似乎还带着一丝庆幸和解脱。

老羊给余清解释了一遍，这禁法的大致作用，还有后面的人追踪的方法，又。

没人多嘴发问，最多只是多看了一，确定人都没事，便转回去睡觉。

落叶层恍若沙，很快就将丢去的一切都吞噬掉。

余清微微摇，看来这个家伙是知说了必死。

七楼的人本不敢赌，能让下禁法的人，以一死为代价机密，一般情况下，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有了黑五的前车之鉴，审讯黑山羊的时候，余清就知哪些问题，可能不能问了。

审讯很顺利，黑山羊不知为何，恢复神智之后，看其他人倒也没什么，看到余清的时候，比迷糊的时候更怕了，全程都是四肢僵，跟受了惊装死似的。

槐树上有些灰败枯掉的树叶和朵，也重新恢复了活力，甚至有些枝杈上还发了新枝，一阵风在槐树林里凭空现，动那些垂下的朵，化一阵窸窸窣窣的莫名低语。

赌赢了，多知旁边有谁，也没办法第一时间来报复。

而后他看了看余清，若有所思。

黑山羊睛里满是恐惧，嘴都在发抖，是没敢说来。

半天的时间之后，锈剑隙里的锈迹再次脱落，完成了判定，余清就确定，应该没什么谎话。

“应该是吧，我当时看了，我撒下去的迷神药，被他们的净的，迷神药吃的比锦岚菇还要多……”

动手的是二憨，他取了利刃，如同庖丁解羊，脆利落的将黑山羊结果掉，过程异常的顺利。

“七楼的人，驻地在哪，从来没被人发现，以前有几次以为发现了，却都是他们废弃的驻地，有价值的情报不多。

“不用张，他被人下过禁法，不言咒，也可能是其他，如今他暴了不能说的秘密，遭到反噬，魂飞魄散，连鬼的机会都没有了。

“黑山羊的尸理掉，还有，它应该有内丹，我要了。”

“他们是不是吃迷神药吃坏了脑？”

老羊可太坏了……

里长对外面听到动静赶来的众人挥了挥手。

余清想了想，易地而，他恐怕也会一样的决定，这情况，实在是输不起。

因为机密发的禁法，刚才追踪的人必定极为小心警惕，有任何意外，他都会第一时间收手，他什么都不会知。

这块黑石是玉化墓的碎片，其主人生前必定是位尖者，可现在这黑石，也仅仅只是玉化墓的碎片而已。

觉问的差不多了，余清也不打算拖延了，继续问。

而且，他要是太过小心，恐怕还会遭受重创……”

最后，挖来一颗小拇指大的内丹，被老羊一吞下，黑山羊的尸，则连同接鲜血的木盆，一起丢到了村的槐树林里。

这妖兽，无论从他自观念来看，还是从自和村安危的角度，都是不能留的。

几人再次土窑，黑五眉心的符文已经消失不见。

众人看向老羊，老羊微微眯着睛，看了一地上的黑五。

包括一些曾经买他们情报的客。

而且也不会有人知他在哪，不会发现这里的情况，可能对方连死的是黑五，都未必清楚。”

余清将从黑五那审讯得来的信息，重新再打问了一遍，有些问题还冷到中间，再问了一遍。

这一次，槐树林却有了一丝变化。

赌输了，驻地暴，那大概率……不，是铁定全家升天，驻地团灭。

老羊盯着被杀掉的黑山羊看了看，思索了好半晌，也是没找到方法，在这情况，黑山羊如何还有一线生机，或者是传消息的可能。

黑山羊为妖兽，恢复的比黑五快一，半份解药下去，就已经恢复了神智。

“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