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了,小心她又闹了。”汤婉柔捂嘴柔柔地笑了起来。
寒暄之后,便是接风洗尘,大快朵颐,等吃饱喝足,言笑晏晏之后,常芸才将正事说了来。
“你这妮……”龙瑾瑜轻飘飘地瞥了常芸一
,佯装怒
,“这才见到面呢,你就叫我去作法,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呢你……”
“好啦,”汤婉柔声打断,“瑾
*
“你啊,可真得改改这……”魏灵慧笑着摇
。
一旁的魏灵慧闻言,无奈地摇,终是不好再说些什么。
“几月而已,却似好久不见。”汤婉柔和煦地笑着,“这一趟可不轻松,月成你可得好好地为们接风才是。”
常芸无奈:“还记仇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上空一声轻笑,下一刻,一个目带笑意的影便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她们的面前。
“雨泓。”常芸轻轻颔首。
“这灭门惨案,怨灵无数,怨气极
,若是寻常通灵巫女
本无从
法,唯有瑾瑜
你这样的通灵大才,才能有这样的实力……”常芸顿了顿,沉声继续说
,“我和巫判院的人通了气,
不是问题,若瑾瑜
你同意,我们今晚就可去那余家宅
里一探究竟。”
“那是自然。”常芸说,“此
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另寻他
。”
布麻衣,朴素发髻,这四人一改先前明亮妩媚的装束,换上了最普通的打扮,将她们的卓然气质掩藏了起来。一路上,路过民不聊生的贫苦山庄,也路过人声鼎沸的繁华县城,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她们终于在一月之后抵达了淮
郡里。
望着那朱红的匾额,四人脸都有些黯然。多少年以前,她们也是
于州县上的巫学院里,和巫女同住同行,一起训练,一起挥汗如雨,一起朝着国之大巫的方向前行。可无奈的是,她们却终究敌不过命运的玩笑,沦为不受世人待见的野巫,隐匿山林……
“咳,”林雨泓轻咳一声,面恢复寻常,“蜂鸟应该带到信了,等日落西山,月成就会
来迎了。”
这几月以来,她在巫学院里潜心修炼,却从未忘记当日对余文逸的承诺。她时常在想沐儿到底是死是活,若死,是怎么的死,若活,又在何
。
“此事,得麻烦瑾瑜了……”坐在酒楼的包厢里,她低下
,一抹愁思浮上
底。
没过多久,一行四人就趁着夜幕沉沉,从谷里溜了来。
“我能不同意嘛!”龙瑾瑜掩嘴笑,“我要是不同意,指不定会有怎样的下场呢。”
“喔……还真是壮观。”林雨泓在一行四人中的年纪最小,对陌生事也最是好奇,她抬
看着那巍峨的城墙,发
衷心的惊叹。
打趣间,她们终于站在了巫学院之前。
这事,就这样隐秘地敲定了下来。
“不用等日薄西山了,”来人笑,“老远就听见了你们的声音。”
常芸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看来是同意了。”
“月成!”林雨泓大叫一声,喜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