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芸站起来，看着搓得有些泛红的双手，勾勾嘴角，泛开了一丝苦笑。

……

常芸没搭话。

常芸无语……

被抢了木凳，常芸也不恼，索蹲在地上开始洗起衣服来。牧之看着看着也消气了，闷声：“也不知你非洗这些东西嘛？”

常芸无言以对。

常芸装作没看到女孩变了脸，继续细致地搓着手里的衣服。

今日牧之一改以前穿红绿的奢华作风，竟通一灰布小衣儿，上也糟糟地扎着。常芸略微扬眉，没想到牧之却像是背后长了睛，转过不满叫：

“就算要洗，你也可以用脚踩踩了事，你这一件件仔仔细细地洗又能落得什么好？”

……幼稚。”

她怎么是这反应？

闻言，常芸一愣，低下，没再接话。

牧之满意地笑了，拿手肘常芸：“说说嘛，今天到底了什么事？我翻，咳咳，翻墙来的时候……看见外面好多人指指的呢。”

“哇哦。”

“你你你你！”牧之气得起来。

守门的玄衣老妇铁青着脸站在一旁。容依院长早就有令不得滥伤无辜，她赶三个五个的还成，可这么多……唉！求求这事快些过去吧，再不解决，她的饭碗都要没有了……

常芸抬起地看她一，回：“是有人求到了巫学院，说是有诈尸。”

*

然而……

常芸转开视线。

“哼！”牧之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就走。

无奈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原本在训练

常芸笑：“不懂就别胡说。”

“你别老盯着我！”

牧之蹦蹦地走了，嘴里还嘟囔着“好戏登场”的幼稚话语。

她在远看到常芸低凝思模样，就想来打她个措手不及，最好是让她惊慌失措惨叫阵阵。光是想想这画面，就能让她激动不已。

牧之气鼓鼓地来到浣衣池边，脚尖勾来常芸平素洗衣坐着的小木凳，一坐了下去。

还没到晌午，巫学院的训练场上就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

常芸挑眉。

“这事好玩了！”牧之底闪过一丝暗光，拍手笑，“看来明日有好戏看了！”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常芸似笑非笑地看着牧之，“你一个小女娃，天天晚上到这里来鬼混什么？”

“诈尸？”牧之起来，睁圆了睛，半晌之后——

“别拿我当小孩！”牧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现在又要升上来了。

常芸跟在她后，淡笑摇。

她惊叹了一声。

“鬼混？！”牧之惊得起来，“小你别胡说！我这可是……”她眨眨，突然停了话，笑嘻嘻地贴近常芸，“怎的，小你不稀罕我来呀？”

牧之珠一转，突然俯下凑到常芸边，问：“听说……今日你们巫学院了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