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可是之切，责之。”柳鞍，“末将晓得。”

大齐，建安，腊月初八……

萧良睨了其两，拾膝前袄，便了驿馆去。

“那我也去去便回！”柳鞍，蹦小跑着，朗声一句，便也没了影。

忽的鼓骤变，青衣少年们展竹简，随鼓声，逐一跃起。筝声接踵而至，少年们挥起云袖，以展其幸，自在而行。

且见一白衣少年，束髻，束腰，束袖，手持银剑，只翻一跃，便已飒然立于台上。

“既此，谁人能识得这泼猴真？况，柳鞍在，何忧？你且先顾好自家婆娘要的缎为上。”

“既无贵胄之姿，亦无王公之傲。”

说罢，快步，转攀上一，滞于半空中，探望去。

***

“这泼猴倒是得你心。”萧良讽。

“既如此，作何忧？”

若论这建安有甚能其，仅此灯火通明。较之粟特，建安即无宵禁，又无互市场限制，月升日落后，自是一片锣鼓喧天。

（1）冬月：农历十一月。

这数日听下来，他自暗忖，这南人，当真是草吃多了，竟抠些蒜，无趣。

“可若以一敌一营，宁王怕是险了。且宁王向来磊落，防不住那暗箭。”

这月余之行，于莫鲲不可谓不受刑，终日除了坐着，便是盘账。

转间，只见有些个青衣少年，手持竹简，随那鼓声，踏步而来。竹简在上，与那云袖相应而生，倒是有了几分气势。

自冬月1粟特，历近月，方至建安。又经十日装、盘，这岁币一事才算得一个“成”字。

然，最让其闻风丧胆的，竟是细声语的南人姑娘。呃，可酸，恰似那草原上将将酵了的粪。

“即为王，又怎得跟你们称兄弟了？”

琴音渐熄，莫鲲正翻下，忽闻得呼麦2一声，琴，冬不拉之音跟其后。他猛的转，于这南地，谁人竟晓这胡琴？

“萧老爹，我便去转转，时前定回，且耽搁不了明日启程！”不肖片刻，莫鲲便没了影。

“怎的就摊上这泼猴！”萧良以拳击掌。

“若是以一抵一，莫有胜者。若以一敌百，宁王也仅有之伤。”

“大人，可需遣人跟着宁王殿下？”旁一手持弯刀武士，上前低语。

“宁王，”武士躬，“自是以情待众兄弟。这军中遑论何人，皆愿为其肝脑涂地。”

“不知，”莫鲲回首，扬，“既不知，且去探他个一二，便是！”

“你晓得，你自是晓得！”他二人沆瀣一气的，又岂能不晓。

这般的杨柳细腰，何当是个姑娘，一个飒英姿不输男儿的姑娘！莫鲲双目炯炯。

“这便是《竹简舞》？”，莫鲲自言。

上杆如履平地，真猴也， 柳鞍心。

“……”

莫鲲屈膝，凌空一盘，稳坐其上。

“尔等皆是手，若论战，谁可敌宁王？”萧良问。

（2）呼麦：蒙古原游牧民族独有的古老唱法，即一人唱低沉咽音和亢泛音两个声。

男主角，终于上场了！

“弥鹏，此聚人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