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让程氏不寒而栗。

云绾月一脚踢开程氏，面上神情冷静的可怕：“我母亲与你也无冤无仇，可你放过她了吗？”

程氏不敢拿云芷兰冒险，她不再跪在云绾月脚下，求：“以前都是我对不住你母女，这跟兰儿无关，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求你放过她。”

程氏心里一慌，急忙：“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只知那人份不简单，似乎跟里有关系。”

程氏垂下，低低的：“说实话，我并不知对方是谁。”

程氏浑一颤，她轻轻的啜泣起来：“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对凤小下了那样的毒手。”

云绾月的话让程氏倒一冷气，此时的她的确没有跟云绾月讨价还价的选择。

“不。”程氏急急的：“大小有所不知，虽然用料都是一样，但上呈香料所制来的味是会改变的，初时淡雅而后烈，最后如散在风中若有若现。”

云绾月轻轻一笑：“是吗？”

程氏一个妇人家，她哪里来这毒？

云绾月猜测，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云绾月回到国公府就是来复仇的，更何况她还是她的杀母仇人。

半响，她终于松了：“我怎么知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云绾月的心一：“你怎么肯定？”

程氏能有今天，全是她自作自受。

程氏恶狠狠的。

“我查到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而是一罕见的毒，凭你的能力只怕还无法到。”云绾月之所以留程氏一条命，就是因为这个毒。

“只要你说那人是谁，我便饶云芷兰一命。”她抛的诱\/惑十分诱\/人，程氏面容犹豫的神。

“这我不敢妄加揣测。”程氏摇了摇，继续：“我只知那香粉里面有龙脑和七里香。”

程氏的僵了僵，两飘忽不定却死死的咬着嘴不说话。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看云绾月的神充满了恐惧。

程氏的这条线索还算有用，云绾月听了下去：“那你觉得，给你毒的人会是哪个里的呢？”

凤澜依中的毒十分霸且罕见，就连她都没有见过。

“你有所不知，凡是从里来的人上都有味，她们上或多或少都沾了香脂的气息，她们长年浸染或许闻不到，但有心人细细一闻就发现了不同，这些娘娘都使浑解数争，就连香粉也要与众不同。”

果然云绾月的猜测是正确的。

“龙脑和七里香是最常见的香料，几乎每个里都有，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她的泪无法让人同情，更加不可能让云绾月可怜她。

就连张氏和刘氏，也没逃\/脱。

她看云绾月似乎信了，又：“大小只要找到这香料，那离真相也不远了。”

“不真与假，你都没有选择。”

程氏是调香手，她说的这些云绾月的确不懂。

云绾月回来不过几个月，就把她成了这副样。

“我的耐心有限。”云绾月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