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霍泽并没回答秦舒之问,眸沉收,语毕甩袖离去。
秦婠看戏看得替她了把汗,总觉得这戏要崩。
“是吗?你既对本王无意,却为何屡次三番在本王面前曲意奉承,温柔小意?本王可记得姑娘说过,你生平最恨刀剑厮杀,最怕征战血,只愿丹青常伴,诗书为乐?”
秦舒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何寄对她尚有怜慕之心,便如上回那般加以利用,可不料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秦雅一席话,早叫何寄对她恨之
骨,如何能帮她?
他只说个大概,秦婠却也猜得到有今日这番安排与何寄脱不得系。
“燕王殿下怎会在这地方私下见她?近日京中有传康王心慕秦舒,想娶她为正妃,所以他把这事转告康王,改为康王前来。呵……”语罢何寄嘲讽勾
。
前段时间她就听说秦舒频繁接南安太妃,这与上辈
的发展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再是通过镇远侯府了,料来她已博取太妃与康王好
,亲事指日可待。何寄与燕王
好,在燕王面前揭穿秦舒目的并非难事,他必定是向燕王说了什么。而康王又是皇亲,亦与燕王
情
厚,燕王怎样都不能让康王被个女人哄骗,所以才有了今日之局。
的主动,因为她知曹星河才是燕王心里的人,但是他们这辈
没有可能,而她可以变成另一个曹星河。
“殿下切莫听信外人之言,康王与秦舒不过数面之缘,并无。他温柔良善,却非秦舒所慕之人,秦舒只慕忠肝义胆,为国征战的良将英雄,也愿意随君沙场共骋,绝不愿
攀附他人的菟丝。康王虽有情,可秦舒却无意。”她声音掷地如石,急切地想表达自己的
情。
男人良久没有声,秦舒也不再说话,等她回答。
那躲在后的男人,容貌清俊,举止优雅,似一捧月
,
本就不是燕王。
只不过,秦舒太不了解星河了,画虎不成反类犬,星河
的风范岂是一朝一夕可学成的?最起码她绝不会说
“只憾此生不能
为男儿追随左右”这类的话,在她
中山河尽骋,又怎会要追随他人?她也从未厌恶自己
为女儿,于她而言,是男是女并无差别,她想
的事,该承担的责任,纵是女儿也未有半丝推却。
她最想嫁的人是燕王,康王不过是她的退路,而这退路已然铺好,她只想最后争一把。她太贪心也太自信了,将他人情玩
于
掌之间,从未奉过真心,害人终是害己。
不论燕王还是康王,皆为天之骄,再淡泊名利也有天家傲骨,怎堪被女人如此摆布玩
?
秦婠和秦舒一样都瞪大了,她看了
男人,又转
看何寄,以目光询问他。
果然,何寄嗤笑一声,后面的男人也终于走了
来。
“你的心意?对本王的心意?”男人有些恍惚,“可本王听闻,你与康王两情相悦,前些日喝酒,康王还向本王提起你的名字,你到底是何心思?”
和秦舒说话的人,一直都是康王霍泽。
“康……康王殿下……怎会……是你?”秦舒阵脚大,已装不
泰然自若的镇定。
“看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姑娘今日所说之事,所表之情,本王定会一字不漏地告诉皇叔,姑娘不必担心。若无他事,本王先行一步。”
秦舒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