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怪,不怨我容不下人,是个妒妇吗?”她抬,脸
红扑扑,满
疑惑。
“……”秦婠瞬懂,飞快捂起自己的嘴。
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不动手,只动
。”
————
她终于问长久以来想问的话。
盒盖打开后,碧翠的膏
,淡淡的药草香味沁
,他将她受伤的手拉到
前,缓缓
起她的衣袖。秦婠见他挖了一小块药膏抹在自己手腕上,用指腹徐徐推开,力
不轻不重,让她觉得有些酸疼,却在忍受范围内,药膏抹匀后他的动作也没停,
着她的手腕继续
着,药膏冰凉,他的指腹却搓得
,她捂
的手也慢慢放下,垂着
:“当什么真?你都说我胡言
言。”
她捂着嘴猛摇,闷声
:“不不不,气话,都是气话。”
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要她将被折磨了五年的心再给他,她办不到。
“不我曾经是谁,现在都是你的丈夫。秦婠,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过去的沈浩初,你也早就看
来了,对吗?”他握
她的手,
气,才又
,“我知
你在犹豫和害怕什么,不过这辈
你我已是夫妻,给自己、给我们一个机会,也给我多一
的信任,我不会负你。除了生死,你我不会有别离。我的心和人都只给你,所以秦婠,你也给我你的心,好吗?”
“你最后那番话,不是胡言语,对吗?”沈浩初继续
着她的手,声音放得很轻,“是你的心里话,我很
兴。”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三个月够不够?不够就半年,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要是还不够,那就十年,二十年……我的耐很好,可以等一辈
。”沈浩初极尽温柔。
沈浩初待秦婠睡下后,才从镇远侯府来,独自去了锣鼓巷尾的小宅
。还没走
“下次再发脾气胡言
语,我会换个方式惩罚你。”
“什么方式?”她没穿鞋,被他轻轻抬到榻上放好。
秦婠心如有烟火盛开,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突然明白戏文里那些为了男人抛弃所有的女
,男人
情时说的话,像最甜的酒,即便明知有毒,也让她心甘情愿喝下去。
他没再多语,倾俯
,她以为他又要吻来,小缩一下,他的
却只是印在她额前。
秦婠一震,别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婠脑中混不堪,无法思考,只摇
:“太……太快了……”
淡淡的药香随着他的动作飘来,她惊愕地转回:“什么生到死?你到底……到底是谁?”
“那是因为你心里有我。”他与她对望,“我很兴,你能找回曾经。”
平静的语气,像野兽接近猎时蜇伏的脚步。
蜻蜓似的吻,分量却足够沉重,落在她心
,烙上他的印迹。
尺吓她更好的方式。
“刚才你最后那几句话,是真心话?”他问她。
夜无云,弦月如钩斜挂天边,霜冽幽光从雪上折
,加重夜晚的寂冷。
“你懂的。从在乎到不在乎,你经历了很多,从生到死,再到生,你知我在说什么。”他说着抬手抚上她的发。
“可我当真了。”沈浩初坐在她边,一边说话,一边从容地自衣袖里摸
青瓷小盒。
他的指尖往下一落,指在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