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下就去安排。”
清山三面是陡峭的山崖,只有一面地势稍缓,党项人的包围主要针对的是那一
坡面,剩余三面只安排了一些斥候巡逻。
“他不是在渭州城吗,怎么来这里了?”
“你们背的什么?”
“老刘,你这力不行了啊,爬个山而已,看把你累得,都快
成狗了。”
刘洋没好气踢了钟五一脚。
“你有本事……爬一个老看看……到时候你要是能脸不红气不
……老
跟你姓。”
“你们背着粮从渭州城来的?”
应该是累得不轻,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就是将作营的校尉。”
钟五毫不客气的嘲笑以往的同伴。
好几个士兵的草鞋都磨破了,脚上一片血模糊。
“先生放心吧,那条小路非常偏僻,而且有几段很陡,别说大队人,
手不好的都爬不上来。”
钟五看金锋说的认真,赶记在心里。
能从这样的地方爬上山,的确不容易。
金锋探往下看了一
。
大队想要不被发现很难,但是刘洋他们只有几十人,随便找个空
就能钻
来。
背着近百斤的布袋穿山越岭,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走,去看看刘洋来什么。”
“先生有所不知,西边有一条隐秘的小路可以上山。”
金锋跟着钟五走到营地西侧,了一片小树林。
“不辛苦,应该的。”
“原来是这样,”金锋了
,问
:“这小路现在有没有封死,党项人会不会从那里打上来?”
“见……见过先生!”
旁边还有几个铁林军士兵正在收绳。
金锋提醒。
金锋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刘洋是谁。
更何况刘洋等人还背着布袋。
钟五笑着说:“刘洋带来的人,有一半都没爬上来,还是我找人把他们拉上来的。”
这些布袋每个都有近百斤。
“粮。”
看到金锋,刘洋赶爬起来行礼。
钟五说:“这条小路是庆候打猎的时候发现的,我们这些亲卫都知
。”
“刘洋?哪个刘洋?”
刘洋他们肯定不能走大路过来,只能走山路。
刘洋憨憨的笑了一下,突然从怀里掏一封用油纸小心包裹的信封:“先生,侯爷给您带了信。”
刘洋说:“侯爷……侯爷怕大家伙……在山上找不到东西吃……让我带了些粮
……先给大伙应应急。”
山边缘位置,刘洋一群人正坐在地上大
大
气,地上放着一堆布袋。
生,刘洋来了!”
有一地方,几乎是直上直下的。
“你们辛苦了,钟五,安排几个人,把粮搬回去。”
钟五解释。
金锋看了看那堆布袋,又看了看刘洋等人,心里一阵发酸。
所谓的小路,大分坡度也超过六十度。
“行了,赶坐下歇歇吧。”
金锋终于想起了刘洋是何许人也,诧异问:“再说,清
山已经被党项人围住了,他怎么上来的?”
金锋踢了踢布袋。
“那也不能大意,从今天开始,增加那边的防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