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弃之听见这话，一板脸，训我：天底下哪有家里没有正妻而娶个妾室的理？

他告诉我，端王放，是说端王在自己的后宅养男妾。

魏弃之松开我的嘴，对我说：“阿信，好好躺着，别动——这次不让你疼。”

可是魏弃之丝毫不在意把我当成女人。他撑起上，看着我，嘴又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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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就这样吧。我以后总能讨到老婆的。他也能。

魏弃之吻我，就像一个男人吻他心的女人那样吻我，我咬的牙，我的嘴。他抱了我，抚摸我，下磨蹭着我。我清晰地到——他得那么快，那么厉害，丝毫没有变的任何迹象。

落到我的嘴上。

我啧啧称奇了好几日，心想，真怪，世上咋还有这男人，女人在他面前他竟然不屑一顾，非得来男的。

我非常惊讶——端王又不是碰不到女人，无论多少女，他不是想要就能有吗？

魏弃之是男的，和我一样的男的，他的在我，牙齿在咬我，嘴在蹭我，这样让我觉得很恶心。但同时，这觉也很怪，就算我觉得恶心，同时还，血往脸上涌。一战栗的觉从他碰我的地方窜到全。他突然松开我的耳垂，伸尖沿着我的耳廓一路勾上去。我觉得小腹一，如果不是咬着牙，我肯定是会哼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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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弃之摇摇，告诉我说——端王天生怪癖，女人本不起来，只有男人的时候才能起来。所以端王只生了一个儿——据说那是他当初极为勉，喝了些药，才终于成事，让他的王妃怀上的。

人家说，端王放。

于是他也和我一样，一直没娶。他训我说没有正妻就不能纳妾，他自己确实是这样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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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这是说，端王会偷别人老婆。结果有次和魏弃之聊起来，他却告诉我，不是这样。他叫我把这些事记心里，别去和别人瞎说，毕竟是天家私。

我听见魏弃之笑了一声。

我想到了他怎么给我讲端王。他知得多清楚。他……

魏弃之自己——他算是有妻，其实也没有，那是很早订的娃娃亲，没过门那姑娘病死了，两家商议后，就他妻的份给那姑娘下葬，好像是为了祭祀方便还是什么。后来又订了一门亲，结果戾太之，那姑娘归降太，太事败后全家抄斩。之后又订了一家，但是刚要送聘礼的时候，那姑娘和心上人私奔了，不知去哪了。魏弃之本来也没对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姑娘多执著，这事闹腾了一段时日就过去了，没人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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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之后也没人来议亲了。这三段亲事后，有言传来说：魏弃之克妻。

我在他的下，几乎就了。可是——他是男的啊！那么清晰的觉，压着我，肌实，五官没有一丝柔。而且他可是魏弃之啊！我饥渴到把谁当成女人，也不可能把他当成女人。我又了。

“我就觉得……你会喜，阿信……”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