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月轻轻,询问李成轩:“王爷,如今该怎么办?”
况且四日前我们偶遇时,我该说的都说了,李司空事后才想起这一,岂不是
盖弥彰、掩耳盗铃?”西岭月实在想不明白。
“掉泪?”西岭月到李忘真遇到了一桩大事,因为在她印象中,李忘真是不会轻易掉泪的,反而是心里藏得住事、谋定而后动的
情。好比在镇海,她就能悄无声息地办成许多事。
倒是李成轩提了另一
可能:“或许李师
不是怕我们说
什么,而是怕李忘真说
来什么。”
“听县主分析,是忘真的婢女与绑匪合谋?他们抓走忘真也没有恶意,仅仅是想阻止她与二位见面?”田忘言似乎想明白了,又似乎有些糊涂。
“没有啊,她就是心事重重,但什么都没说……哦,对了,只有前晚在我房里掉了两滴泪,我问她原因,她也不肯说。”这是田忘言唯一能想到的线索了。
田季安却已反应过来,面上渐渐浮现惊疑之。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暗中
控李忘真的贴
婢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又是什么人,对李忘真没有恶意,却非要在她约见西岭月、李成轩时绑架她?此人是在掩饰什么?又想隐藏什么?
西岭月也回忆着那短暂的一次偶遇:“我记得那日分别时,李娘曾说她要思考一些事情,这几天她也没和你提过吗?”
李成轩一时也没有绪,略作思索,又去问田忘言:“你再想想,这几日她真的没有任何反常?也没有联络过她父亲?”
“这就对了,那天她一定听到了我和李娘的对话,知
我们昨日约见,便将此事告诉了绑匪。绑匪提前摆下茶摊,让婢女诓骗李娘
半途下车,毒杀侍卫后将人掳走。”西岭月下了定论。
“可是,她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李司空却要百般阻止呢?”西岭月越想越费解,“莫非是李司空与我义父合谋的秘密?这也不对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替李司空隐瞒还来不及呢。”
“但若是李司空的,我倒有一件事想不通。”西岭月却在此时提
疑问,“李司空和李娘
是父女,这天底下没有女儿不护着父亲。即便我们告诉她什么,难
李司空还怕她说
去不成?
“是李司空。”田季安终于说了来。
联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李师与萧家父
的关系不言而喻。或许,这就是他送李忘真来魏博的本意——要将她隔绝在此事之外。
显然田忘言也作此想,笃定地:“她心里的事应该和婚事无关。”
“想好什么?”
究竟是
田氏兄妹也被她说得疑惑不解。
,活着的人最有嫌疑。”她稍停顿,又问,“那日咱们偶遇时,我记得有婢女随行服侍您和李娘,不知失踪的婢女是否在其中?”
“在其中,正是忘真从淄青带来的贴婢女!”田忘言予以确认。
田忘言咬着下回忆很久,依旧摇
:“这三日里我们朝夕相
,她若是和李司空联络,我不会不知情。”
什么事,能让李忘真不惜违背父亲的意愿,还要瞒着好友田忘言,而要告诉她和李成轩呢?西岭月隐约猜测,此事应该与情无关,因为关于萧忆的一切,李忘真从没瞒过田忘言。
李成轩没有回答,只问:“田仆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