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心中豁然开朗，不禁“啊”了一声：“这血手印的位置……很

画了一位女众，倒是颇受好评。”广宣禅师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广宣禅师勉回：“算是。”

广宣禅师忙解释：“非也，只有那罗是女。”

广宣禅师面有难：“可是……这手印留在此，实在有碍观瞻。”

李成轩却没有回话，举目望着这占据了整面墙的大型画，突然说：“你们发现没，安成上人这两个手印，都印在了女上。”

李成轩沉片刻，回：“有是有，不过此案尚未明了，这画或许是重要线索，还请禅师暂时保留原样。”

“都锁在东禅院内。”

说来说去，安成上人的确是在唯二的女相者上留下了血手印。除了帝释天和那罗，其余几幅画都是男模样，有些更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可明明帝释天也是女人啊！”郭仲霆指着第一幅画。

安成上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西岭月垂眸思索着。

“那不还是个女人嘛！”郭仲霆嘴快，见广宣禅师脸不悦，忙又改，“哦，我的意思是，帝释天以前是个女人，后来虽然变成了男人，成了佛……但相貌没变，是吧？”

萧忆则指着那罗，问：“为何偏偏那罗是个女？”

“大约是画圣在作画时，为了表现众生平等吧！其余寺庙都是男众，唯有敝寺

众人一起走东禅院，途经连廊，广宣禅师忍不住停下

众人自然都想不通。

广宣禅师今日为丧葬忙了一整天，倦越发明显，众人也不忍再叨扰，便商议好明日再去大理寺推理案情，然后就散了。

“西岭。”她正想着，忽听李成轩唤她，便抬起来，只听他继续，“你可记得上人有多？”

众人细细搜查了一遍，并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件，如安成上人生前所言，皆是各地友人馈赠他的佛经、典籍、字画、特产，还有他自己的游历心得等，除此之外就剩下一些衣。

“上人的遗都在何？本王和蒋寺丞想去看一看。”李成轩立刻提。

还是广宣禅师建议：“这总归是一条线索，今日天已晚，王爷和诸位先回去歇息吧，上人的遗已经火化，案也不急于一时了。”

“奇怪，这钥匙到底开的是什么锁？”西岭月看着掌心里已经变形的钥匙，自言自语。

西岭月回忆片刻，用手在下颌比画了一下：“这么。”

脚步。虽然事隔八日，可那画上的血手印依旧分外醒目，广宣禅师心疼之：“也不知上人生前到底是何意，竟在‘画圣’的作品上留下两个血手印，贫僧想找人修补却苦无门路，不知王爷是否有合适的人选推荐给贫僧？”

“帝释天是男生女相。”广宣禅师顿了顿，“不过，他的确是由女化作男帝王，再修行成佛的。”

此事西岭月早就发现了，连忙附和。

堂堂王爷发话，广宣禅师自不敢不从，忙带着几人匆匆返回东禅院，将安成上人所住的正房，以及存放箱笼的西厢房统统打开。

现西岭月、李成轩、萧忆三人已经互相对望，不约而同想起一件事来——安成上人带回的箱。

“有劳禅师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