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了!”说着,朱允熥站起
,“你们去帮吧!朕去看看老爷
!”
“史书是胜利者写的!”李景隆正,“再说藩王们是罪有应得!”说着,顿了顿,“皇上您又不是要他们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李景隆知,皇帝的心中其实早就有了定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希望他来加把火。
没有,可就难说了!这事拖不得,不是臣危言耸听。快刀斩麻还好,若是拖下去闹了兵
,到时候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平复的事儿了!”
“皇上,也不是什么事都信得过我!”李景隆心中暗。
“当断则断,不然后患无穷!”李景隆继续,“他们不会
谅皇上您的苦心,只会变本加厉。臣知皇上念及骨
之情,更记得太上皇的嘱托。可是为家国天下,亿万百姓计,必须
!”
“而且所调遣的都是军中悍将,军功够资历够人脉够,本不愁压不住藩王手下的人!”
朱允熥静静的看着他,“可是朕答应过老爷的!”说着,又
,“再说老爷
刚走,朕就问叔父们的罪。百官臣
们怎么看,天下人怎么看,史书怎么写,后人怎么看?我朱家不是李唐!”
就这时,邓平现在门
,“皇上,魏国公郑国公来了!”
两万人看似不多,可一旦有变,这两万人裹挟百姓青壮,就可以是二十万可战之兵!
一连串的话,听得李景隆心惊。
“原来....”李景隆陡然心惊,“原来皇上早有准备,上一次大规模的地方将领调整,就是为了今天准备!”
朱允熥,看向李景隆,“你站起来,在朕旁边听!”
说着,顿了顿,“楚王护军,两万两千人!那些领兵的将领们,倒也识趣!”
就这时,朱允熥冷着脸,终于一丝笑意。
“藩王们完了,他们刚来京师,皇上就让人抄了他们的老家!他们闹?还闹个,手里一文钱赌本都没有了,怎么上牌桌?”
朱允熥还是没说话,继续看着他。
“原来,大家都以为皇上是要对军务下手,才调整了地方上的将领。当时还有人说动作太大,怕是要引起军中不满。现在看来皇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人就是奔着藩王们去的!”
“臣等叩见皇上!”
魏国公徐辉祖,郑国公常升肩并肩来,叩首行礼。
“想来太上皇在天之灵,也能谅皇上的苦衷!”
朱允熥没说话,看着李景隆。
常升平,低声
,“怀远侯常森来信,已控制了武昌城。他先以设宴之名,控制住了楚王手下领军的亲信,而后把楚王的护军化整为零,各自调开,然后再大军分割包围,已经缴械!并且已看住王府,一只鸟都飞不
来。”
朱允熥的脸上,狰狞之溢于言表。
李景隆注意到,徐辉祖在行礼之前,微微的瞄了他一,似乎颇为意外。
“新任保定总兵齐让和开平卫都指挥杨文已控制齐王封地开平,王府围住护军缴械。”徐辉祖也开,“同时山东都指挥安陆侯吴杰,把七爷早先镇守的青州,兖州,济南三地守备总兵全
革职查办!”
“大同总兵,宣府总兵来信,不负皇上之命,事办妥当了!”
“宁王已在路上,大宁卫都指挥盛庸手持皇命旗牌驻大宁。有宁王手下将领不服,被盛庸就地正法。不但驻军控制住,朵颜三卫也今
盛庸之手!”
看着朱允熥的背影,李景隆心中忽然冒一个词,“谋定后动!”
“山西陕西那边,两位藩王临行前就了权,风平浪静!”
“说!”朱允熥坐在宝座上,“挑要的说,朕一会要去给皇爷爷守灵!”
李景隆抬,对上皇帝的目光。
“黔国公沐来信,十八爷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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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侯曹震之宁夏总兵曹炳,暂
十六爷庆王的兵
。”
“有些事,臣可以帮皇上分忧!”李景隆叩首。
“都督耿瓛统兵七万,坐镇河南,等候皇上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