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皙一脸懵：“谁？”

江若桐看向乔皙，神里有了几分探究的意味：“你不想去？”

吃晚饭的时候，趁着祝心音去客厅里接电话，明菀戳戳乔皙的胳膊，郑重其事：“我觉得，等开学了，你要离她远一。”

除了自家哥哥，短短时间内碰到这么多对数学兴趣盎然的变态……

“这方法有些繁琐……用西姆松定理的话会简便很多。”

明菀：“？？？”

小乔有实力不想去，她没实力也不想去丢脸，所以把这个试训的机会让给江若桐……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病。

明菀为什么还是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呢？

“对呀。”看的好愿景被打破，明菀兴致缺缺，“是他们的训练题。”

江若桐很兴趣的模样：“我可以看一题目吗？”

说着她又看向一旁的乔皙，“这题是你来的吗？”

现在她觉得自己再看一就能吐来。

她刚要开解释，接完了电话的祝心音从

江若桐看了一聊天界面上的名字，“原来是你哥哥发给你的呀。”

明白的题目就一的掰开碎了给她讲，搞得明菀连发脾气都不好意思发。

就这样，明菀被迫看了一个上午的数学题。

“这样啊。”江若桐了然的，“的确，不是人人都对这个兴趣。”

“咦？”江若桐看见了放在书桌一角的那张被写得密密麻麻的演算纸，她伸手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儿上面的几何图形，“国内的初中数学已经这么难了吗？”

她找到手机里和哥哥的聊天记录，递给江若桐，“就是这个啦。”

这话令江若桐更惊讶了几分，再看向乔皙的神已经多了几分赞叹，“那你真的很聪明。”

说着又自嘲般的摇了摇，“这题如果不用西姆松定理的话，我想不到这个解法的。”

对方这样一说，明菀更加来了劲：“很厉害是不是？我哥哥还叫她去国家队试训呢！”

没等乔皙回答，明菀便抢着回答：“对呀！小乔她以前没学过奥数的！”

江若桐看了一题目，又拿起手边的那张演算纸，来回对照着看了几后，笑着——

明菀：“……”

她赶解释：“不是啦，这个是奥数题。”

思索几秒，她又转向了一旁的明菀，“菀莞，你哥哥的意思是……只要这题，就可以去国家队试训吗？”

明菀叹气，一时也拿不准小乔的脑到底是好使还是不好使了。

可她又实在厌烦透了数学，实在忍不住撒泼打了，小乔也不生气，只是等她那劲儿过去之后，又将书拿过来，温温柔柔的开：“不气啦，我们继续吧。”

明菀开始反思，有可能真的是自己有问题。

明菀看清楚对方手上的那张纸，正是之前乔皙解那几何证明题的草稿纸。

直到江家母女离开，明菀还是有些没回过味来。

但是……

“这题我也会。”江若桐笑了笑，“我之前参加AMC（国数学竞赛），得过荣誉证书，可以介绍我去参加试训吗？”

满脸通红的乔皙在旁边拉住她，“菀莞，别说了……”

“那题……只是我运气好。”乔皙低下，“我没学过奥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