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基搭在手上的绦，我心下有些不安开始动。

“太仆要如何？”

“你究竟何时发现的…”问的是夜半甘。

“殿下，得罪。”

袁基松开手，少女腮上留下他修长的指印。

“殿下那夜为何会去无上观？”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殿下觉得……那夜，袁基在哪里？”

他听懂了，反而笑起来，低低絮语，越来越轻，“殿下问在下要如何…其实你早就知，我当如何…”

翻书声止，方寸间剑弩张的沉沉静默。

…我问的不是这件事…

发丝拂过我的侧脸…他的长臂穿过我的双之间，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忽然一个起…

“昨日见殿下对艺文志颇有兴趣，便寻来了这些。”

就信了。

他用另一只手地从怀里拽走了我的宝贝，放在案上，再从侧边书箱里掏几卷书册。

“……”

我扭过，不想理会他恶意的作。

他拿来的尽是房中篇所录。

他在床笫间的狠与疯，我再熟悉不过……

……

他松开齿，仍步步，直到他的膛遮住我视野里最后的光亮…

袁基并不理会，径自翻动着书册，“殿下，那日你与你那副官，便是如此姿态？”

“袁…唔”

骤然悬空的少女显然没有料到，袁基竟会直接把她托起来，手脚并用，依着本能夹住了他。

他的手探两人衣摆间的隙，丝丝缕缕，理开缠的绦……而后将它取了下来……

“袁基早知，殿下与副官关系非常…”他怀里的清淡茶香被烈的苏合冲散，“现下，殿下仍对他们，念念不忘…”

他转过来，猛地覆上我的，把中的茶渡给了我，宽厚的手掌托住我的后腰，一步跨我双膝之间，把我步步到床边，锦衣挲，绦缠吻。

一阵辛香忽地翻涌，修长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腮，生生将我掰了过去。

画上女跨坐在男上，难耐地向前微弓着，甚至不消红与香汗缀，画中人仿佛动了起来……和无上观那晚竟有七分相似……好不香艳。

谁都不会专属于谁……不论是这随时会随世车辙散作尘灰的躯，还是那颗藏在冰冷盔甲下无付的心。

他覆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展开最上面那册，赫赫写着《容成》。

我已无可退。

我想不明白，昨日在他回来之前我藏在这里的行为何会被发现…

他从我手里轻轻走已经不再闹腾的心纸君，回放在几案上。气定神闲地倒了一杯案上的清茶，饮了一。

“太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你我不过寻常饮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