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刻制一盘，第二天给郭记者就行。我们去这件事，郭记者就有戒心。”

我说：“在旭日，你是最理解我的一个人。”

我接过茶。

“你怎么都知？”

老萧认真：“向胖跟黑牙狗还是有本质区别。他毕竟跟区政府，市府打了这么多年的往。是个识风向的生意人。”

老萧笑：“你行。他走了。”

我喝了一茶：“最好把那个郭记者也扯来。一齐搞翻他们。”

“今天改称向胖了？”

老萧笑：“对，他们也想铲除这个祸害，所以，那个碗的价值是关键，卖得价钱越就越好。”

我：“对，我也是看中他这一。不过，我们不是政府，是一个企业。让他见识见识也好。”

我，说：“镇上应该是最兴的，派所也兴。从他们的态度可以看，虽然表面上公事公办，但没跟我敲一下桌。”

老萧说：“我得到内消息，黑牙狗把碗卖给了刘古董。”

“郭记者兴风作浪，就让向胖面送钱。向胖什么低三下四的话都说得，郭记者放松警惕，就录音加针孔摄像。

我看见他们个个惊讶。

“从今天起要改名了。他有求于你，你不必称他为向总，叫三球也不妥，你以后叫他胖，这样可远可近。近则是一朋友之间的昵称，远则是一有距离的非正式称呼。”

老萧笑：“到这边开展工作，派所长是个重要人，我肯定要与他搞好关系。

老萧笑：“开玩笑的，山红老弟，我知你心中始终怀着善良。但你的善良不是弱。”

老萧笑：“你考虑问题周到。”

老萧领路，我跟着他上了二楼。了一间办公室，他边泡茶边说：“这是我的办公室。指挥的人都在这里。有一分人在板房那边。”

这时，门外有人喊：“萧总，吃饭了。”

“他不，死咬着是摔坏了，是他老婆供来的。警察拍几下桌，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情不报，就是犯罪。结果当场就说卖了。只要把刘古董抓来一实，黑牙狗就完了。”

我说：“向胖呢？”

老萧坏坏地笑。

我说了一遍。

老萧问：“在派所的情况怎么样？”

上了老萧的车，他没有说半句话，一直开到黑牙狗家门前才说：“你去开自己的车，跟我去项目。”

我说：“老萧，与鬼打，只能采用鬼的方法。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亦如此。跟拿刀的人不能讲理。”

“他供了？”

老萧低声：“镇上孟书记非常兴。立即向区里反映了情况。区里指示一定要严查。借这个事，关他几年再说。”

我说：“我其实是有用意的，倒黑牙狗，还有郭记者。万一那郭记者起风波，兴风作浪，我们就派向胖上场。”

我哈哈大笑：“你想跟陈家镇翠近一，是吗？”

老萧的车并没有停。一直向前开，又开了一里，才见到一座民宅。大门旁边挂着“探里工程项目指挥”。

我看见了老萧，他向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他低声说：“跟我来。”

老萧望着我，半天才说：“山红，我得离你远一。”

旁边有一扇拱门，上面有“探里小区工程”几个大字。

“向胖以后也不敢起波波了。如果敢起波波，黑牙狗就是他的下场。”

“你说的是向三球？”

他一横：“黑白两，你都在上。”

我一下明白了，说：“这狐假虎威的人，真抓了，就是一块豆腐。”

“让胖什么？”

我跟在老萧的车后，开了约四里，到了上次看过的三号地段。在地段的东面，搭建了两层楼的板房。

再说，黑牙狗落，人人喊打。你没看到围在派所外面那班人，全是来声援你们的。你走来，他们个个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