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这样，那暂定明天晚上九见面。”

你就把这番话跟其他人说了。一切就顺理成章。”

我在一楼了电梯，谷团长还要到地下车库取车。她扬扬手，我走了大厅。

她笑了：“老弟，你怎么不去当编剧？”

“知。白云和吕导九半下机，半小时到宾馆，谈一个小时左右，我估计十一半左右，我会打你电话。到时，有请天上村的妇女主任谷雨同志粉墨登场。”

我回一笑：“车上就不谈再生的故事，我专心开车。”

“老弟，你真是为好，想得十分周到。我们每年都有下乡演的任务，农村戏服也有。而且，我还确实扮演过妇女主任。”

到时，我打电话给你。要你过来。你说正在排戏。

我想，明白和沈的事，我还要主意。毕竟是老朋友了。

我扑哧一笑：“除了不能变女之外，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这么一个机会，我们就以‘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作百分之百的努力’这个方向来办事。

他们也看见了我。

我说你一定要上过来，你说正穿着戏服呢。总要换衣服吧。

第二嘛，你回去要真的召集几个人排戏。不然，你们剧团那班人，一旦等你被定为主角，非要扰你的梦不可。

车往南开，一路声笑语。

“团长，我跟你讲句实话，如果不是英语和数学差，我早就是什么大导演名编剧了。如果退到明朝，只要考一篇文章，我一定会三元及第，光宗耀祖。”

我摇摇，说：“一切可能的情况，都要考虑详细。第一，我要和白老师先沟通。他那儿应该没有意见，但是，你千万不能打电话给他。

等会，你就回去，把发拉成直发，穿一件戏服，到时等我的电话。我电话一来，你直接穿着戏服就过来，说自己正在排演一个农村剧，接了电话就奔过来了。

我说：“尽量。”

吕导说：“好好，除了讲故事，我还希望你变酒。”

笑完说：“我最佩服你的，就是你的自信，我不是讽刺你啊，是真的啊。”

说不定导演看到你这装扮，顿时前一亮，桌上一拍，就是你！”

她笑得直打哈哈。站起来说：“那我现在就走，去作准备工作。”

谷团长脸都红了，好像被选定了一样。问：“就这样？”

他笑得打哈哈，说：“很重要，你时间，晚上见见面吧。”

他在电话中讲了十来分钟。

世玉说：“他们对单方非常兴趣。你还是早过来上课吧。”

谷团长着，长长地吐了一气，好像我讲的事已经发生了一样，叹：

他们说，你本就没有排戏，为了上角，穿戏装就去，是个心机女人。甚至造谣你和导演什么什么的。”

“那最好了。下一步我们就要演得像，别人才没有闲话可说。

我看了看时间，说：“快九了。我也下去，宁可早到机场等他们。”

车往北开。

到达机场，已是九二十，又给世玉打电话，说这几天本没时间过去。

我说，别啰嗦。有重要事。

见了面，简单寒暄几句，上车。

这时，渐渐有了人。我一瞧见了白云。旁边一位大胡，估计就是吕导。我向他们挥手。

上了车，明白打来电话，说要来拜访我。

我说了一句话：“现在是里夹本《三字经》，满都是字（事）。”

我觉得陈总有一比较好。前坪划了一个小区，专供几个停车。免得到地下车库的负一，负二层，到寻自己的车。

我边开车边说：“你先讲讲。”

吕导哈哈大笑：“白云说你有趣，果然如此。”

谷团长哈哈大笑。

他又问了好几件事，应该如何理。我跟他一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