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嘛，你当服务员，老板娘会开除你，尽你能给她引住很多客源，她要先保护自己的婚姻。

我闭着睛，倒着手指，装作算命的样。

她扑哧一笑，又忙掩着嘴。

“你从哪里看来？”

“哦，那就测个见面的‘见’字吧。”

“先生只测字？”我也微微笑着，望着他。

“测个什么字？”

“天生的笑嘴，嘴角向上，长得迷人。外表装傻，心里比我们都明。”

这样比喻吧。男人们就像一驴。她是挂在磨前面那块，驴咬又咬不倒，却甘心为她拉磨，一圈两圈三圈……”

神情看上去，有木讷，又有很享受烟的的味。

她在横走廊向我们招招手。

老萧说：“你有妹妹吗，介绍给他，他就喜你这款型。”

她捂着肚笑。

“算了，别把我们江西妹抛弃了。江西妹一个个的勤劳朴实，像你们这嘴翻也来得，复也来得的人。被你们卖了都不一定。”

“为什么？”

我说：“老萧，这女以后会发财的。”

“第一嘛，如果你是服务员，最多告诉我们测字先生在哪间房。结果你直接带我们到二楼休息。

这时，女来，三个男也来。

“说不，凭觉而已。对了，帅哥，你怎么看我是老板娘？”

两稀疏的眉，有几还特别长。

我望着董先生，符合完全影视剧里，那些莫测的算命大师造型。

去似的。她的睛极会说话。说话时，不时向你眨。似乎在向你频送秋波。

我对老萧低声说：“等会儿，你尽量不要说话，我试试他的功夫，如果要你说，我就摸一下耳朵。

老萧哈哈大笑。笑完说：“你这个比喻太形象了。”

“真的是摄像家，我们可以免费的，帮我拍些照片。等于免费广告，不过，我看你们不像摄像家。”

脑袋全光，没有发，却有一蓬密的胡，只看见嘴。

董先生把烟往一个玻璃缸一，抬望着我们微笑。

“，怎么说呢？这样概括吧，极和会男人周旋，但是，男人占不到她一便宜。

女朝我们嫣然一笑，转走时，把门顺便关了，跟鞋叩着木走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很有些香艳。

我说：“你这句话就说对了我们的职业，我们专这一行的。”

“对，一个字，代表所有。”

“你可能真是个算命的，不过又不像。但一定是个吊妹的老手。”

女说：“我去看一看。”说完，扭着好看的腰肢走了。

她笑弯了腰，然后去拿瓶给我们续了茶。完这一切，她又来了，仍然双手抱，倚在书桌边，说完：

走过一段走廊，她领着我们去，说：“董先生，就这两位，他们等了你快一个小时。”

第二嘛，如果你是服务员，你要值班，不可能陪着我们聊天。

老萧说：“那你看人的光真不准，他新手都算不上，二十八九了，还没找到妹。”

他坐在一把宽大的椅里，自顾自地，低一支香烟。

老萧说：“这三个人准备到测字先生那儿过夜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绵长。像远传来似的。

第三嘛，你站在那儿，双手抱在前，走廊上走来走去的真正的服务员，你看都不看她们一。

“你说一。”

这是把生意的好手。

“哄鬼，你们两个一唱一和，都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