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要我伸手。

舒老说：“既然，你授功夫给我，你为我师父，我授功夫给你，我为你师父，这个规矩不能。

我说：“行，听师父的。”

我说：“您年纪这么大了，我们可以换，但我一定要拜师。您就是我的师父。”

舒老坏坏地笑：“山红，那天屠怎么凌空摔下去的，外行看闹，内行看门。你把那功夫教会我，我还多送你两招。”

我问：“平时我见退师（上州方言，意即正骨接骨师的别称），为什么要里一，突然向伤者呢？”

“不是。我这招绝只用来换的。你学会了，也不能传给别人，除非你认为值得与人换。”

把三位祖师爷的神主牌位写好，我们举行拜师仪式。

我说：“再来一次。”

我信心十足地说：“懂了。”

我说：“舒老，我学测字，师从弘一长，我学了术戏法，师从陈列老爹，今天，您是我第三个师父，礼节，我要正式向您拜师。请师父打个卦，把最后那秘诀传给我。”

舒老开心地说：“你还真是块料。我教过很多徒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第一次就给我推去。”

“对，我就怕你学不会，得别人伤上加伤。你要试一试，那上二楼去。”

舒老瞪大睛，问：“你练过‘豆腐功’？”

舒老说：“伤者以为会很痛，他就张，一张就跟你作对。一，是分散注意力。”

舒老想了想，说：“那也可以。我们对着祖师爷的神位，发个毒誓。以后我就慢慢教你。”

天呐，我竟然有天赋，他演示一次，我就一扯一推，脱臼，复位，毫不犹豫，合得严丝无。

他笑了：“练过‘豆腐功’，那学起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你的手稳当，有力，又灵活。

当下，我们就举行拜师仪式。

我哈哈大笑：“您准备教我两招什么呢？”

“如果有时候找不到的情况下呢？”

我摇摇：“不是。我师父也曾经教过我，一定要观起师父的原形。”

舒老哈哈大笑，问：“你刚才闭着睛那一会，是怕吗？”

我把方桌摆好，舒老从一楼取来香炉、冥纸、线香，两个蒲垫，他又写了的正骨祖师爷郭祥，针灸祖师爷皇甫谧的神主牌位。又问我定术的祖师爷是谁。我说僧稠。

舒老说：“不惊动楼下的人了，我把东西拿到二楼，你帮着摆一下。”

他边演示，边说要。

舒老换了一只手。我静心，平气，站稳，一拉一推，竟然没有停顿，脱臼复位，一气呵成。

“针灸，说实话，你那个外甥，我不会传给他。但可以传给你。”

他一手扶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一扯。我的手腕就脱臼了。接着，他扶正我的手，抬平，一推，关节合上了。

“那你来试试。”

“天才，山红。”舒老笑着在我肩上拍了好几下。

我先把他的手腕扯来，脱臼。这并不难。

悟。”

只是你年纪小，在生活中为了方便，我称你为‘万师父’，别人听来，以为是‘万师傅’。你可直接叫我师父。”

我看过许多医书，一就通。

演示了两遍，问我：“懂了吗？”

太合我心了。

“他悟不吗？”

然后我仔细回忆起他刚才那一推。在他不注意时，突然一下，推了去。“

“你就说，看那边。趁他注意分散时，就迅速一推。”

舒老要我在模上试一试。

二楼有间房，房中间摆着一个人骨骼模。舒老给我讲解了手腕、膝关节的结构、关节的复位等基本知识。

“试一试，万一悟不足，我就不去，以免得别人伤上加伤。”

我：“您想到周到。”

我便把陈二爷教我“豆腐功”的事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