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就到了省歌剧团。

白云说：“当然是越漂亮越好嘛。”

“难啊，山红大师啊，观众难侍候，一看是中年女是女一号，立即换台。除非你年轻时名气就很大。

谷团长笑得直打哈哈，回手就给我肩上一粉拳：“你比白老师还氓。”

……

“团长，这个名字真的取得好。”

我对白云说：“你倒是见惯了，我一个乡下人，万一见到她们，当即昏倒过去，怎么办？”

上到三楼。她把我们领一间包厢。我前一亮，到底是文化人，这创意也太有诗意了。

“万大师，我录了音啊。别到时不认账。”

谷团长又笑得捂肚，说：“两个说相声的，停一停。我打个电话，叫她们三个来。”

谷团长偏着，一脸坏笑在盯着我，知我没句正经话。

白云：“陈总向我介绍时，我也以为他是个混江湖的，想不到他英俊潇洒，风倜傥，长得跟西门庆一样。”

导演也没兴趣，天天跟你半老徐娘说戏，他觉得累。如果是灵灵的大姑娘，导演半夜爬起来，说突然想到了一个金，一定要和你谈谈。非谈不可，不谈就睡不着。”

“‘遇’字，有个走之，一共3笔。三年内不走运，就完了。”

“边，阁楼，佳人临窗而立，让西门四平想非非，天天等着你掉晒衣竿。”

剧，演过七八号角，了拉。你没发现，她的角有吊？”

“为什么呢？”

“西门四平？”

说是包间，其实是天台。木地板、三面铁艺围栏，围栏边着三角梅、吊兰、红。

“坐坐。谷团长一边搬凳，一边笑：白老师介绍你会测字，我还以为跟街上算命的差不多。其实是个大文化人。”

白云哈哈大笑。

谷团长打扮得漂漂亮亮，站在楼下，一脸风：“迎两位大师。”

我说：“来个女，倚在这栏杆边，一曲《人约黄昏后》，不知有多少西门大官人来听。”

谷团长去打电话。来说：“她们到了楼下。”

“对啊，西门庆，字四平。”

我抬一看，上面挂着一块牌匾：居佳人。

“没跟你说笑话，我讲真话，你就觉得特别好笑。我就怕昨天晚上，你许诺人家，今后变成一个笑话。为了今后有机会演女二号，这几年又去拉。”

“我也不跟你开玩笑，她应该在两三年内走运。”

三女鱼贯而。

白云说：“往左走300米就到了。”

我说：“不要太漂亮了啊。”

白云佯怒：“我什么时候对你氓过？”

白云以前来过多次，领着我往院后门走。过了一扇拱门，看见一条河。河边建着一些临阁楼。都是茶楼。

我哈哈大笑，笑完：“不要太夸张，笑得我方向盘都拐了几下，撞到围栏上，急情况下，我是先保护自己啊。”

“哦，原来这样。你真要帮她写中年女的戏，帮帮她啊。了大半辈，获了个有价无市的奖，抵不上一个十八线的综艺咖。”

外面传来一声：“呀，谁笑得这么开心啊。”

她一边领着我们上楼，一边问：“你讲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