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连连摆手：“不得到，豪言壮语总要说吧。伟人还说过，一定要有革命的乐观主义，要在岸上看到海上的桅杆。”

“冬，你不用急，应该不用下乡教书。”

走了几步，又回对我说：“常南溪这个人值得往。你回去休息吧。”

邓总仰哈哈大笑：“我有几个不如您，一是说不过您。二是算不过您。但我脸厚过您。既然您吩咐了，就是到阎罗殿也要捞来嘛。下什么二级单位罗，写刻检讨就行了，伟人都说过……”

开两百米，我突然觉得应该及早告诉冬，便把车停在路边。

邓总站起来，拱拱手：“上去办。”

“你就知谢大师父，我这个小师父难就是应该的?孔那么品德尚的人，教个学生也要收一条腊啊。”

师父端起茶喝了一，放下茶杯，说：“喝茶趁，别凉了。”

邓总：“好，依您的。其实领导也不会太为难他。那天，令狐书记也留了一句话尾，他说，还是公开招考第一名来的，证明我们的年轻还是要多磨炼。说明书记还是了解小伙的情况。”

接下来，我就天天等着冬的好消息。

邓总一时语。

“北京？上海？圳？当然不可能，只要你痛改前非，努力改造，重新人……还是有希望留在市里。”

邓总一拍脑门：“对惩前毖后后，治病救人嘛。”

邓总嘻笑脸：“师父，这就是您说的绝对好事？”

我笑：“呀，跟你开句玩笑，你又太认真了，我要你谢吗？我不帮你，又帮谁呢？”

我久久没有说话，然后，挂了手机。忽而觉得，有师父罩着，我真是活得太幸福了。

师父听后，坐直，说：“取得了真经，以后你再慢慢教我吧。”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我用半个小时的时间，详详细细地汇报了学习全过程。

冬听了，涕啼为笑：“请你代我先谢谢师父啊！”

半天才说：“山红，你的恩情，我永远会记着。”

冬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没有你，我知下场很惨。”

邓总走后，师父示意我坐下。然后一字一句地叮嘱：

我也归心似箭，开车离开了悠然居。

师父正：“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是赚人民群众的钱，也要回报一下嘛，积德不是好事，又是什么？”

师父故意激他：好像像你当家一样。”

我在一边帮腔：“人不可能不犯错误，改了就好。”

师父沉想片刻：“还是先让他到二级单位搞一年吧，别下乡就行了。这样既树立了领导的威信，又让小伙受受挫折。一个人最好是年轻时受挫折，挫折让人成熟嘛。他无依无靠的，不成熟怎么行？路还长着的呢。”

师父双手抱，半闭着睛，靠在椅背，听我讲叙。

我一时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邓总，您太幽默了。”

一个。你跟书记求求情，先放到哪个二级单位惩罚一年，如果表现好，还是回他原来的单位。”

“这些情况，你不要和你小老乡透，要让他自我面对。这样对他有好多多。人不是因为年龄变大而变得成熟，而是经历风雨才会变得大。”

我认真地了，然后说：“现在向你汇报一下学习情况。”

“那到哪里去呢？”那边声音很急促。

估计他想笑，却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