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君之
,不谈经济。重谢就不必了。”
“十一。”
“你说。”
“师弟学问确实不错,对测字之学研究透切。”
助,帮助。在帮的基础上加大力度,才叫“助”。
南溪真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呵呵笑:“纪念卡,我倒是喜
,时不时看一看,想起杭州还有一位朋友。”
我两手摆个不停:“不敢献丑。”
常南溪问:“为什么选这个字?”
常南溪对我说:“师弟对这‘且’字,是怎么测算的呢?”
然后,我写下这串字,分析:
丁总一脸无所谓:“我也没把它当成回事,没去找评委和领导,本来就是听之任之,一听山红先生说‘姑且听之’,就忍不住选了。”
丁总一脸虔诚,双手合十:“请大师指。”
祖,祖先。在父亲的基础上,爷爷,太爷爷……才能称“祖”。
常南溪:“寄钱寄礼
就俗气了,事后,你就给山红寄张纪念卡,上写‘神测’,意义大多了。”
听完我这么一举例,不说丁总早已佩服得五投地,连南溪都吃了一惊,眉
舒展,翘起大拇指:
“明天上午。”
丁总放下茶杯,想想,还是一雾
。
正在谈笑,冬来电话了:
我不再回答,只用那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望着他。
他一听,脸认真地问
:“真的?”
咱不是街卖小菜的,要反复向人游说。
这笑起了作用,他浑不舒服似的,这里挠挠,那里抓抓,好像
了一件错事似的——在这么一位大师面前,还小儿科地问第二次。
再推辞也有不通人情。我故作谦虚:“那就当开个玩笑,我玩笑言之,你姑且听之。”
我呵呵一笑:“完全没问题。”
“好好,我一定要寄个创意卡。”
请他给你测个字。”
阻,阻拦,在拦的基础上,加大力度,才叫“阻”。
该手时就
手,我也想
一手。不是
给丁总看,是
给常南溪看。
他端起茶杯,借机掩饰自己的不安。
县。某县,在村镇的基础上不停地叠加,才能称之为“县”。
诅,诅咒。在骂的基础上更恶毒,才能称“诅”。
咀,咀嚼,在吃的基础上,不停地嚼,才能称“咀”。
,
。在弟弟妹妹的基础上,才能称
。
关于测字,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一方法。既然南溪相问,我就不得不如实相告。
“我有急事找你。”冬的声音沙哑,几乎听得到哭声。
我解释:“且字旁的字,例如,祖、
、诅、咀、县、阻、助……我们来看看看它们包括的‘递
’关系。”
丁总说:“姑且听之的‘且’,问一问我下个月晋升正
职称的事情。”
丁总双手抱拳:“大师不仅测字,还让我对中国汉字之妙,有了真正的认识。事成之后,一定重谢。”
这是师父告诉我的真经:对别人的询问,你说过一次就不必再回答,这叫保持权威。
那一夜,我没睡好。冬了什么事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中国文字非常奇妙。这个‘且’字,是‘递’的意思。而且,凡是由‘且’字旁组成的字,都有‘递
’之义。”
冬说:“一下讲不清,你回来再说吧。明天几
啊,我来车站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