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脸有些红：“确实过五次槽。”

女走后，长这才说：“走吧。”

男飞快下了车，手盖在长上，生怕大师脑袋碰着车门。

车竟然绝尘而去。

长倒是开心：“叫老师好，传授业解惑嘛。”

长最后说：“送你一句话，你是个聪明人，一行一行，才可成绩，否则会一事无成。”

我说：“就这废品站，想盘下来，把粉店扩大。”

我朝吐了一下。示意大师又走不开了。

长坐下，和蔼地望着红衣女。

长可不顾她的情面，说：“你是个好骛远之人。比如你刚开一个店，别人说卖保险赚钱，你就去卖保险了。卖了几个月保险，你觉得天天求人，有人邀你微商，你又去微商了。不到三个月，你觉得微商也是杀熟，钱难赚，正好有个公司招文员，你又去递简历……”

长撂下一句话：“保你发财”，转就上了车。

我在一边暗暗吃惊。第一，这女是看不年龄的，长竟然断定她二十六七了，第二，长断定她结婚了。这是从哪看来的呢？

长呶呶，示意纸笔都在桌上。

走大门，引着长往车方向走去，长挥挥手，示意我们先走。原来院门早停了一辆路虎，一个胖男人下车给长打开了车门。

我说：“屋坐坐。”

我忙说：“大师，这是我。她……”

一会儿，两辆车就一前一后地停在“胖哥粉店”前。

长的院门，挂着一块牌，叫“悠然居”。

站在长旁边的男人说：“坐就不坐了，你说看哪里。”

说完这些，长说：“你缺乏沉淀。懂吗？”

长没有吱声。

红衣女笑：“我只耽误您几分钟。”

女承认，长说的一都没错。

我刚要说话，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红衣女。

没办法，不在一个层次，少费为好。

我白了我一：“你懂个，我书读得不多，但我知称呼人家老师是尊重。”

长下车，摇着那羽扇，站在前坪。

女摇摇：“不是很懂。”

红衣女写了一个“心”字。双手递过去。

女惊讶得嘴里可两个了。啄米一样地，半晌才回过神来，问：“大师，你认识我？”

长轻轻地摇摇。

女抿嘴。

不类，他不是老师。”我纠正。

长站在那儿，四周望望。我腰弯得像虾米，恭敬地等候着长发话。

我对说：“上车，人家徒徒孙一大堆。有专人开车。”

红衣女：“想换个工作，测个‘心’字。”

我边走边说：“大师（她也知改了），我们小本生意的，只有一台旧别克，委屈您了。”

“在家里，是你说了算。是不是？”

长显然不习惯这怪怪的称呼，愣了一下。

了门，长家里有客，他正在给人测字。我们也不敢过多打扰，就坐在一旁，等他测完。我说：“弘老师，我们……”

我和我站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周围涌上一大堆人，纷纷问我，你怎么请动了弘一长？

长对来人说：“这里还有两个人等我去看风。”

“容我直言，你应该是二十六七岁上下，但你至少过四五次槽了。每一件事难持一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