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觉静了几秒，仿佛大发慈悲地同意了：“也只能这样了。”

她熟的几十个会在【意包裹】的聊天版对她说早安晚安的粉丝，迟早也会知她是个多么贱的女人。

过了几秒，陆为觉说：【知了】【你别喝了。】

“谢谢，但是我就喜喝过期的喜喝酒。”满夕看了他就烦，绕过他想去付账。

她没梦，不知睡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来，她的第一首歌在小小的客厅里唱着。

“那烂东西你也喝？”

满夕被他逗笑了：“你说呢？”不再搭理他，走去付了钱。

公寓里还住着公司其他女团的一群女孩儿，所以粉丝们并没有多质疑。

“……”满夕被他骂的酒醒了些，小声说，“对不起嘛。要不你来我这里，我这层就我一个人住，应该不会有人来，你了电梯，我把你上来。”

“我没有钱呀，买不起茅台。”

【想要solo曲。】满夕又给他发，【老公老公。】

她发现陆为觉最近可能是压力很大，需要宣，找她的频率越来越，以前一两周一次，现在渐渐变成三五天一次。

她得在公司面向粉丝制作的社件【意包裹】上编很多瞎话请直播的假，说自己“调时差早睡”，“和初中同学聚会”，“陪妈妈搬家”，才能掩饰住她在外面当陪睡的事。

有时候满夕也会想，她真是没资格当偶像，这些谎话总有一天会被揭穿吧。

“就你，”陆为觉笑了笑，“你有几个粉丝？为你大半夜不睡在公寓外面偷窥。”

没想到陆循又拉了她一下，这下满夕彻底生气了：“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满夕接起电话，陆为觉在那说：“庆功宴结束了，你怎么样了。”

酒蒸得脑不清醒，满夕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半透明的白T恤被圆撑得得，两个淡红的凸来。

为了和陆为觉睡觉方便，staff帮她从公司的宿舍搬了来，一个人住在剧场不远的酒店公寓里，对外称是宿舍房间不够住了。

陆为觉很快给她回消息：【我在庆功宴，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陆为觉急了：“那你他妈给我发艳照？你有病吧？”

从星月剧场后门走去，满夕想去便利店买些吃的。

陆为觉突然沉默了，说：“我来接你吧。”

满夕随手拿了一瓶鲜两瓶酒，没有和他说话，陆循拦了她一手，说：“你拿的上要到保质期了。喝酒不好。”

洗完脸又收到陆为觉的消息：【下周三晚，早到。】

陆循背着双肩包，黎世家的鸭帽，得上满夕的半个月基础工资。

喝掉两瓶，起来，她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冲了个澡换上睡衣。

“公寓附近肯定有粉丝盯着呢。”满夕连忙拒绝。

她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穿内衣，被T恤磨得微。

满夕不回了，趴在枕上睡着了。

走便利店，满夕站在柜旁，突然有个意想不到的人和她说话：“买？”

【我知。别上我。】

睡衣下的斑斑驳驳，间仿佛还黏腻着，有些痛，陆为觉本也不把她当人看，只知横冲直撞。

她发给了陆为觉：【老公，我想要新曲。】

“又喝了多少？”陆为觉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刻薄，和发布会西装革履的CEO重合度变了。

满夕翻了个白，去洗手台那边洗脸了。

“就两瓶度的江小白。”

“在睡觉呢。”满夕闭着睛。

“别人有呀，不小心拍到我怎么办？”

陆循举起手：“我没这个意思。”他顿了顿，看了一便利店门，低声问她：“你和我哥在一起了吗？”

满夕转过去，竟然是陆循。

回到小小的公寓，满夕窝在沙发里，开了一瓶烧酒，对着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