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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2/2)

“那你赶把人带走!”谢承思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在极力忍抑着什么。平常降香这样答话,他定要骂她说废话。此刻竟顾不得了。

他原来确是不怎么注意她的样貌,只知她五官端正,长相顺

但不知于什么心思,鬼使神差一般,降香原路返回了。

降香扶着那位不省人事的了门。

降香更好奇了:“郎君不是一贯嫌外间的女不洁,不愿沾染吗?”

可谢承思却没那么多耐心:“不是你自荐枕席?怎的还不动?情愿就脱衣服上来,不情愿就去!”

“好的,郎君。”

但她再没了掀开床帐的勇气了。

心中泛起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自得。

但她没有立刻走。

缬草:“筵中了情香,郎君不得不带人来。“

直到她的手指快要挨上门框了,后突然又传来一声断喝。

她这么喜他,甚至不惜用解情香的借,也要他。

“不知。”

怪不得他不愿见人,原是受了打击。

此刻用欣赏女人的角度再去看,却实在乏善可陈。除了脯和,生得倒是圆结实。

算不得狼狈,但很

话语里的息声却愈发沉重。

反而好奇地问门的缬草:“郎君和这位娘,究竟是怎么了?”

她仿佛浸在温里,耳朵上笼了层蒙蒙的东西,听什么不太真切。

谁给她的胆

谢承思重新打量起她来。

说不清是忸怩还是心虚。

“算了,还是谢谢你。”她又垂丧气地说。

需要努力辨认谢承思到底说了些什么。

声音几乎是喊来的。

降香忍不住搓了几下手臂。

“郎君与她?”降香了然,她指指怀中人,又指指房内。

既然如此,那便勉为其难地让她占一回便宜。

许是这舞伎的衣衫单薄,一双手臂在外面,除了肩上搭着的红绡纱,再无任何遮挡。

论理,她已完成了缬草所托,该下楼去寻甘松,坐回去继续盯梢。

“那……情香何解?”

降香受不住谢承思的目光,缓缓低下,遮掩着面上的尴尬和羞愧,懊恼地往门走去。

可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得到她自荐枕席?

刻到,就把人带去,不许迟!”小娘藏在床上,却仍然颐指气使地嚷嚷。

缬草不避她:“楼里新了几位貌伎,都是儿,鸨母献给刺史。刺史正巧要为郎君送行,便了她们作陪。这位便是刺史赠予郎君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真心的!”降香急着为自己辩解,急得连话都有些说不顺了。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面前人的嘴翕张着,一字一顿。

“我想为殿下分忧。”她鼓起勇气,对依然候在门的缬草说。

再一次走到谢承思面前,降香心境全然不同。

片刻后,缬草最终让开了一侧,方便降香推门而

“还有多久?”不一会,谢承思忍不住开

谙一鼓作气之。生怕不自己这一回,就要转退缩而逃。

他可真是个大人有大量,宽和恤下的郎君。

他又唰拉一下,拉开了床帐。

“嚷什么?分什么忧?这样说话,是给要我嚎丧?”谢承思咬牙切齿。

她看得有些发愣了。

“快了。”降香答。

降香听话地坐了回去。

降香着缬草先前的指引,将怀中的姬安顿好,轻轻带上门。

“郎君,婢愿为你分忧!”降香气,气沉丹田,对着帐中人说。

隔着红纱幔,借着红烛暧昧的光,她看见谢承思隐隐绰绰的影。

“回来!”

情香将他的声音熏染得沙哑。便是斥骂里,缠绵暧昧之意,也占了五成。

缬草打断了降香的胡思想:“没有。郎君把她敲了。正巧有你扮楼里舞伎,将她带走,不会让刺史他们察觉端倪。”

“是,郎君。”

缬草上下打量着她。

谢承思纠结之下,终于了决定。

降香猛地缩回了手。

探究的目光使降香颇为不自在。楼里风熏熏,乐音靡靡,她竟受到了些许凉意。

降香终于看见了谢承思如今的景况——角染着薄红,双颊泛粉,鬓角和额前的碎发沾了,嘴被咬得艳红亮;衣襟被扯开了一半,壮的膛,细密的汗珠汇成缕,顺着白玉般的肌肤衣裳里。

“富贵在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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