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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色·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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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比我还有本事。”
陈书婷也很难想象,摘掉黑框眼镜的高知青年的本事就像是一把黑洞洞的枪,堵得她软糯的性器硬得发麻。狭窄的厕所里,反而是被她按在坐便器上的男人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子,一波一波地,从被强行分开的大阴唇开始电击一样的蹂躏她的阴道,直到烂熟的宫颈都被碰触到发麻。
“你们兄弟俩也就这样的本事吗?”陈书婷忍住自己下意识的娇吟,用自己的怀抱去拥高启盛的脸,试图在意乱情迷的间隙找回性爱的主动权。
“我哥的本事…像这样日…”
高启盛捏着陈书婷两瓣浑圆的臀肉,尽力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她身体的深处,快速且毫不吝惜,鲜活得像是一条挣脱了鱼钩的巨型鳙鱼。以至于这波动的淫行割裂了他靠在陈书婷耳边的低沉沉吟,在她脑海里,字字句句、断断续续、浮浮沉沉……
最猛最深的那一下,高启盛咬住了陈书婷的右耳垂,湿热的舌和锐利的齿,搅烂了陈书婷,青年的嗓音,犹如在吟笙歌——
“能把你这骚红的批给捅个对穿。”
“比起你呢?”
“他操我的时候,我可比你现在爽利无数倍。就像是——终于填上了一直这身淫肉上永远在骚动的那个洞……”
被填满,连最深处的褶皱都捋平,严丝合缝。
比起她曾经对付的那些男人,高启盛的尺寸和性技已经是出类拔萃的,她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样的性爱能比在条子眼皮子底下偷情更让人痴迷。这个男人临近高潮的时候,深邃的眼睛里才装满回忆带来的艳色。
仿佛他们之间的交欢,只是为了献祭给某个神秘仪式的开胃菜一样。
陈书婷意淫着高启盛口中的那个哥哥,就像是身下在淫弄她的是个看不见脸的黑色魔鬼,反而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无法自拔地搂住了身下的人,性器内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把湿滑黏腻的律动堆在高启盛的阳具上,甚至小声啜泣了起来。
而高启盛放开了女人在极乐最高处的怀抱,顺手拿出了马桶水箱里的那卷钢索,趁这个女人沉溺的一刻,把它绕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割裂皮肤的微疼让陈书婷悬溺的意志瞬间冷却,变成了沉黑眼眸里凝结的冰意,她想要脱离身下男人的阳物,却被高启盛狠狠地按在他腰间。
想要扯开撕裂皮肤的钢索,鲜红的指甲却被那斑驳的锈迹给劈开了,连同甲根被牵扯带来的巨疼,让陈书婷不得不意识到,正在操弄他的男人,一开始就图谋不轨,他是带着任务来征服她的。
“你们既然都知道,何必让你来使美男计?”
陈书婷由着高启盛勒紧了钢索,最会审时度势的她颇有些柔顺地露出了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
“我们帮你杀了徐江。他这么忌惮你,你手上握着他什么把柄?”
“就凭你们?”
“陈姐,你有的选吗?就算查不出来是你做的手脚,徐江进去把你们的事都抖出来,你和晓晨还怎么过日子?”
高启盛捏着的钢索,倒也不敢就这么杀了她的,但他能找到这东西,就一定知道那上面残留着她用磨砂机留下的细密痕迹——
它可以用来替换电鱼的电击器发动机里的钢索,但是用久了这些细密的伤痕就会崩裂,导致短路漏电,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磨损或者使用不当造成的短路。
警察就算是24小时监控她也没办法查到的事很多。
其中就包括是陈书婷在床上给徐雷讲说电鱼玩起来比打猎还有趣。
还有徐家父子这一两年来都在强奸她的事儿。
这些隐秘,高启强就是能知道,他说徐江这么恨白江波,一定不是因为徐雷真的死于意外,他们之间有警察查不出来的纠葛。
高启强把他的推测告诉弟弟的时候,高启盛一点儿也不相信。直到高启盛到白家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水箱盖子上有指纹,好奇心使然便打开便看到了人为处理过的发动机零部件,和他哥哥说的完全对的上。他甚至觉得他哥是不是有什么神通,可以先知未来。
“就算没有你们,我也会在徐江张嘴之前,把他送去见他那早死的贱种。”
陈书婷也是见过风浪的,她知道高启盛说的没错,警局有徐江的针,泰叔作壁上观,只要徐江先找到司机,她只有死路一条。可她熟人不输阵,在高启盛这样的小年轻面前她绝不会露怯,所以即使被人勒着脖子,却也还是笑得美艳动人。毕竟她的帐上,预定要死的三个人,已经有两个去见了白晓晨的亲爹。
加上她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