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达纳尔郡的土著人在饮方面比较另类，他们的饮文化与格林帝国有着很大的差异。

“如果你想卖掉的话，我能联系到买家。”拉金对何博说。

何博了，伸手握着一只铅笔，在一只木板上飞快地写一行字。

拉金从帐篷里翻了四只木箱，并将恶鬼颅装箱里面，又用草木灰将箱的隙填满，人们喜用这方式储存一些容易腐败的类。

洗过澡之后，卷发小加比又端来了慢慢一大盘柿椒炖，并在上面盖了一张大大的烤麦饼。

‘神佑之’的法效果消失之后，有说不来的沉重。

躺在帐篷里的木床上，何博只觉得发沉，很快便睡着了。

“……”

“军队里的功绩一般审都很严格，纽曼公爵不允许贵族侵占最底层战士们的功绩，一经发现，只要被合适，最轻也会被送上军事法，虽然贵族有刑罚豁免权，可那又有什么用，一但被踢军队，想要获得想要晋升爵位就更难了。”

……

苏尔达克白了一何博，很脆地说：

“我是说……你想不想把它们卖掉？”拉金十指叉在一起，向何博问。

何博洗澡的时候还没有怎么觉得，等那一大盘被加比端上了餐桌，麦饼下面散发着一阵阵郁的香，他才到自己饥辘辘，觉自己能吃下一整只羊。

“到军营里换取军功能得到什么？”

商人拉金凑了过来，认真地看着何博写下的文字，说：

事实上，在他看来这些恶鬼颅除了能送到军需后勤换取一些功绩之外，几乎毫无用。

他坐了下来，有些狐疑地问何博：

“所以这东西可以在私下里易，而且给来的价格也很不错。”

对何博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噩梦，土著们除了喜原生态烧烤之外，还喜将捣成糊状，然后添加各香料，味古怪姑且不说，永远都猜不到吃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自己又不是五十七重甲步兵团的战士，无法领取军方的功绩，因此他想把这几颗恶鬼颅除了送给苏尔达克。

他毫不犹豫地对何博说：

拉金用手比划着，说：“你恐怕不知，每个军团里都有一些……嗯，来到华沙位面镀金的大人，他们手阔绰，又不想以犯险，只想用钱买些功绩，这些恶鬼颅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这东西你准备怎么理？”拉金又问。

何博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伤，看来恢复得还可以，就是肩膀上的那个血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当时恶鬼手里的尖刺偏一儿，锁骨也许会断掉吧。

何博脸上带着疑惑，看着商人拉金。

两只胳膊搭在桶沿，让最后一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用力将木盒的盖扣上。

“你是说……当时有一只熊在和恶鬼打架，熊将恶鬼咬死，而却你收获了恶鬼上最有价值的东西，我的天，小达克，你的运气还真不赖。”

何博愣了一下，用手势问他为什么不拿去兑换军功。

“你是说这些恶鬼颅都是你在山里面捡到的？”

何博看着拉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苏尔达克对何博说：“要说一年之前，我如果能搞到四颗恶鬼颅，毫无疑问

第二天

“当然是卖掉啊！”

何博一脸无语的望着拉金，心想：老上留下这么多血窟窿，你是从哪看我运气不赖的？

何博没有立刻答复拉金，而是表示要再考虑一下。

苏尔达克坐在帐篷外面，看着面前四个木盒，其中一个盒盖敞开，里面的草木灰也被扒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