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被顶得下意识听命于对方,打开了两边的开关——这一动作就像是把关起来、饿久了的狼放出了牢笼,下一秒江停的喉结就被严峫凶狠地咬住了……可以灵活运动之后,严峫大手死死按着江停的腰身,将性器捅地更深了!
“啊嗯、啊……”
阴茎没有片刻停歇地往花穴里抽插,穴肉紧紧裹缠住柱身,龟头直顶穴心磨蹭着敏感点,那迅猛地动作似乎要把穴心顶到发烂、发聩……江停从逼人的快感里艰难地分出一丝神,断断续续地边呻吟边道:“不、不需要你这样……嗯啊……去赚什么钱,以后别去了……哈啊……!”
严峫全力托着江停的身子在人体内里一遍又一遍地进出,他粗喘了口气边顶弄边答:“其他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不行。我想娶你,想给你买钻戒,想拥有我们的婚房……所以你就让我去吧,好吗?”
“……”江停听到显然怔住了,但紧接着他又被穴里强烈的快感激得无法言语,只能抓紧了在他身体里律动的男人的肩膀——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一刻,他竟然有些为此心动。
严峫说的如此真诚,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也如此炙热,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他知道这事关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严峫比他小,从前的生活环境也造就了严峫在感情里会比一般人更加要强。别看他平常什么都以江停意愿为主、听江停的命令,但在这种事情上是不一样的,他很坚决。
“嗯……”江停颤抖着出声:“那你不可以再受伤、也不可以再瞒着我……”穴里被插弄地更猛烈了,他指尖又徒然嵌进了对方的肌肉里——再开口时语气里有股埋怨的意味:
“更加不能夜不归宿!”
“……知道了。”花穴夹紧了性器,严峫被吸得直发麻,但也没什么脾气,只是一遍更为用力地顶撞穴心一边笑着说:“可你刚刚抽的我好疼啊,怎么办?”
“……”
江停微微眯着被情欲折磨得发红的双眼,刚才还生出的一丝后悔之心在见到人一副不正经地笑容时又收了回去,喘息道:“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嗯啊……”性器又猛地一顶,把江停的尾音撞地变了调直接呻吟了起来……穴口吞吐阴茎地动作更甚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贴,欲望被刺激地达到巅峰——
“真的疼,你摸摸……”严峫牵着人手覆在自己腹部肌肉上,同时向穴里发起了最后冲刺……
“那、你想怎样?”
“叫我声老公,再亲亲这里就不疼了……”严峫不知羞耻地蛊惑着人,然后将江停的腰折到不可思议的弯度,按到他胸肌靠下的位置——忍不住催促:“快点儿。”
“……”
江停自动忽略了前半句,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刚被他鞭打过的红痕,这一舔顿时激起了穴内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严峫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几乎如狂风骤雨般往花穴里捅了几十下,最终射进了江停的子宫里——
而与此同时,江停绞紧了体内接着徒然泄力,一句轻飘飘地“老公”回荡在安静的地下室里……
严峫当即被叫地亢奋得不行,又按着江停做了几回,椅子上全是他们的水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散不开的腥味。
后面他们几乎做到癫狂,江停穴里被插到极限已经喷不出什么水了,而严峫的阴茎也是如此……最终严峫被夹得没忍住直接在人花穴里尿了出来,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吸到精液射完的一天,简直爽到了一种极乐境界……当然,江停的感受也不例外,在那同时花穴也喷出了热流,两人淡黄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从他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没隔几天,刚好是周一,常年的生物使江停即便头天晚上再累再辛苦也会在早上八点前醒过来,但今天他反常的没去上班且又穿的很正式……他漫不经心地坐在餐厅的座椅里吃着三明治听着早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