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严峫。可刚刚不一样了,严峫不听话了,他敢和对他有不轨心思的人这么亲密谈笑,甚至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一幕。
严峫只能属于他。
晚上,十一点了,别墅里安静地可怕。江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腿间也逐渐湿润了起来,体内徒然升起一股空虚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难捱。
——他的性瘾病又犯了。
江停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但依旧不管用,这次体内的情潮异常汹涌,边洗的时候下面边流水,等于白洗。
他都怀疑症状是不是加重了,其实他也有感觉到跟严峫做这种事以来性欲越来越强烈,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周三次,可后来直至现在几乎每晚都要,有一天严峫晚上没来那么第二天白天在办公室也会让严峫舔出来……他没法控制,医生也说不能强忍,不解决就会一直流水,影响他正常生活。
“……啊……”江停躺在大床上发出细微地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吃了药之后虽然有减轻一些,可到了后半夜情潮又席卷而来,比之前更为恐怖……江停终于受不住了。
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严峫以前落在他家里的衬衫,然后搓成一团放在了腿间——因为江停实在想不到别的自慰方法了。
只有沾染了那人气息的东西才能安抚他,全身上下的皮肤无一不在渴望那人的触碰,江停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衬衫,利用布料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缓解燥热……很快衬衫就被穴里流出的水给打湿了。
第一次高潮之后身体并没有那么难受了,可小穴里还是非常不满足,今天没有舌头、没有手指、也没有肉棒,仅仅只是衬衫根本填充不了那巨大的空虚……渐渐地,体内又开始瘙痒了起来,江停无奈地看着自己下面那不断做着吞吐动作的花穴,又看了眼没有任何信息的手机,随即在心里叹了口气。
今晚……先将就吧。
他从床头柜拿出尘封已久的按摩棒,调了中度档位接着慢慢推进了饥渴难耐的穴里,全部进去之后总算舒服了一点,然后江停躺在床上由着阳物状的工具带给自己快感,闭上双眼失神地一遍又一遍呢喃着那人的名字,想象着是那人在自己身体里律动……后来他将档位调到了最大,穴里被震地水液一股一股往外流,最终顺利高潮了。
快天亮的时候江停睡了过去……他隔天没有去公司,下午醒来直接开车去了私人医院。
他把近期的症状如实告诉了医生,令他意外的是医生给的诊断结果是病情已经到了好转的中阶段。
至于为什么这段时间的性欲比以往更强烈医生也解释了这是正常现象,在治疗的中阶段性瘾患者会非常艰难,性需求会达到巅峰,将这段时间熬过去后面性欲基本会恢复正常人的频率,然后只需要再靠药物维持几个疗程就能彻底痊愈了。
江停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高兴的,可高兴归高兴,怎么度过中阶段才是让他最头痛的。
严峫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主动联系过他,他心里也有气,即使忍着欲望也不愿意低头……
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去上班,如医生所说,他的症状已经进入了巅峰……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有时都会出水,到了晚上的时候更加如此。
他只能靠着那人的衣服和工具慰藉,就这样,江停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严峫是在第四天晚上回来的,江停给他开门的时候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脸色潮红、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丝,整个人反向地病恹恹透露出无力感,但穴里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滴着水……
江停给人开了门之后就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到客厅,而严峫在身后可以直视到他下面已经被淋湿的睡裤。
“……”
严峫顿时心里一阵懊悔,怎么才三天不见江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他太粗心了——他怎么忘了江停的性瘾病呢!或者说,他看轻了这个病的发作程度……其实他都不够了解,江停从来不跟他说,网上能查到的资料也寥寥无几。
但如果不是他赌气几天不回来,江停也不会如此难受吧?他都可以想象要是他再晚几天回来,给他开门的会不会是具行尸走肉了。
“江停,你怎么样?”严峫随手关了门,紧跟着追了上去道歉:“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江停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里喝了一口,片刻后才微微启唇,只是问:“怎么回来了?”
“……”
严峫耷拉着脑袋,实话实说:“不想跟你生气了。”
“为什么生我气?”江停习惯性地交叠双腿,尽管他现在十分狼狈不堪,但气场却依旧很足。
“你让我喝我已经拒绝过的酒!一点也不在乎我!我做什么你也不关心!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什么也算不上!对吗?”严峫将憋屈已经的怨气一股脑全撒了出来。
江停心尖猛地一颤,霎时抬眼看向对方——
“谁说你无足轻重了?”他站起身,伸手勾住了人衣领,一字一句道:“什么才算重要?”
“……”
“这么多年身边只出现你一个贴身人不算重要?帮你还巨额高利贷解决那伙黑社会上的人不算重要?把你带回家、给你权利培养你不算重要?还有前段时间你挨打了我找人给揪出来又替你打了回去、你受了几拳几脚那些人就跟着受了同倍的,不算重要?”江停略微松开了手,大抵是精神虚弱的缘故导致身体也不舒服,他感觉到鼻尖有些发酸,情绪忽然来的有些汹涌……顿了片刻,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