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第二天。
“…所以说,我的初夜,竟然给了你这个家伙吗?”基诺斯声音沙哑,睁着一双死鱼眼,无法面对现实。他赤裸着躺在床上,一双失去灵魂的眼睛看向天花板。
饿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也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只在腰上挂着一条薄毯子。
“喂,说的好像你多不情愿,明明昨天还一直说着让本大爷用力,再来一次的话。”
“…你可以不要说了。”基诺斯死鱼眼,死去的回忆又一次复活了。
无所谓地“哼”了一声,饿狼扫一眼基诺斯青青紫紫,破烂不堪的身体,又有些心虚地别开眼,干咳道:“说来,你肚子上的那个刺青,和昨天不一样了。”
听到这句话,又联想到昨天蚊女说的话,基诺斯脸都要绿了,他勉力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往腹部看。不料不动还好,一动,下半身那个劳累了一夜的器官仿佛听到了召唤,开始往主人的大脑发射痛觉的神经反应。
他长“嘶”了一声,又跌倒在床上,不仅小穴又酸又痛,火辣辣的,身体也很沉重,像是跑了五公里越野后肌肉拉伤的感觉。而且,他感觉到小穴里正缓慢地往外流着液体。
基诺斯泪目了。
“你这个混蛋,呜呜,你昨天没有带套就内射了吗?你没有病吧,可恶,别传染给我啊!”他伤心地哭了起来,可恶,自己的研究课题还没结束,可不想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啊。
饿狼本来还有些心虚,听到这里,再能忍,额头的青筋也不紧跳了跳,咬牙切齿道:“放一百个心吧,老子健康的很。”
“你说你没病,就真没病吗?”虽然这样反驳,基诺斯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直觉对方应该没有撒谎。
“那你要怎么样吧?我上都上…喂,你没事吧。”饿狼出离愤怒了,他本来就很讨厌被人冤枉,刚想发火嘲讽基诺斯一顿,却看见对方腹部那个奇怪的刺青开始发光了。
作为发光刺青的主人,基诺斯自然也感觉到了。
“唉,肚子好热。啊,身体也好热。怎么回事?”他嘴上这么问着,“啊”发得更像一声娇喘,眼睛也泛上一层水雾,目光中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慢慢缠上了饿狼的手,尖端还带着一根桃心,越看越眼熟。
“…唔,这个东西,还没有消失吗,啊,好想要啊,肚子好饿…”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这个细细长长的,好像就是自己多长的新器官之一,但是饥饿让他无法思考了,只是难耐地用身体在床单上磨蹭着。
大清早的本来就有晨勃传统,又有人作妖,光着身子跟条水蛇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饿狼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算不上禽兽,他撇撇嘴,说道:“你不是下面疼吗?”
“而且,”他阴险地笑了笑,俯下身子掐住基诺斯的脸颊,嘲笑道,“你不是说我有病吗?”
“嗯?老公?要亲?”基诺斯被掐地嘟起嘴,头朝饿狼那边用力,他以为饿狼低下头是要跟他接吻。
饿狼沉默地松开手,抵住基诺斯的额头,控制住他不让他乱动。
“喂,我说,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怪老子。”他脸上出现了名为狞笑的表情。当然,大家可以忽略他通红的耳朵和脖子。
最后当然是干了个爽,无人伤亡。
做完后,基诺斯好不容易恢复意识。这次,他神志清晰地过了一遍,魅魔吸取精液来恢复体力的流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得保持这种形态一段时间了。所以,进食的话…他看向被他指挥着清理战场的饿狼,后者察觉到基诺斯的视线,抬起头露出一个堪称狰狞的微笑。
基诺斯摸摸下巴,还是得有固定的食物来源才行呢,当然,在恢复正常之前。他笃定地想。
三个月后。
已经和饿狼发展成一天两次的炮友关系了。章鱼章鱼·章鱼烧屋里,基诺斯宣布了这个令人振奋(指基诺斯自己)的消息。
这时,基诺斯也已经跟饿狼同居三个月了,因为他俩每天都要做爱,所以根本没办法分开住。
“其实你俩就是笨蛋情侣吧。”盔甲大猩猩重拾吐槽旧业。“而且,这样你居然都没把他榨干啊。”
“嗯哼,是啊,而且普通炮友不会每天都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吧。”蚊女依然是个优秀的接梗者,她致力于不让任何一件有意思的事落在地上。
说到一起吃饭,因为基诺斯现在表面上就是做餐饮业的,而且他还是个天才。用他的话来说,他完全就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全能型人才。
盔甲大猩猩听过他这种对于自己的认知,给予以下评价。
“完全把自己放到人妻的角度上来评判了啊博士!”
总而言之,基诺斯是个十分贤惠优秀的人。同居之后,每次饿狼回家,都会看到基诺斯不是围着围裙,拿着锅